惧内的人吗?”
时安果断摇头,“绝对不可能。”
时安从未见侯爷惧过什么人,包括皇上和老太爷都没怕过,又怎么会怕苏言一个女人。
“既然不可能,那宁脩为什么那么对我说呢?”
时安摇头,“属下也不明白。”
宁晔靠在车壁上轻轻笑了,低低缓缓道,“连惧内都说出来了。如此直白的表现对苏言的在意,若不是想让我日后不要为难苏言。那么……就是在给予我警告了。”
闻言,时安不明,“警告?”这话从而说起呀?
“苏言是他在意的人,这矫情的话宁脩既然说出了口,就定有目的。若不是想让我看在他的面上苏言好一些。那么,就是让我离苏言远一点,这不就是警告吗?”
宁晔说着,有些好笑,“看来,再见到苏言改口叫弟妹了,直呼其闺名,或许会让宁侯爷心里很不高兴。”
时安这弯弯绕绕的,一句话绕几个弯的,他脑子不够用是渗不透了。
苏言曾心仪他这件事,苏言是已经不记得了,但宁脩可没忘记。虽然宁脩嘴上没说过什么,但凭着宁晔对他的了解,他心里定然是相当不舒坦的。
这么想着,宁晔认真琢磨着,他是不是应该对苏言更加亲切一些?毕竟,刚才宁脩一张口可是狠要了他几万辆银子。
所以,他有理由让宁脩心里不舒坦一些。
心里这样想,宁晔眉头跳了跳,轻声道,“这会儿我忽然觉得,今儿个好像不该来。”
“大少爷为何这么说?”
宁晔开口,声音微沉了几分,“呆呆和苏言两个人,对于宁脩来说,并不是无所谓的人。我现在明目张胆的算计他的人,你以为宁脩他会高兴吗?”
闻言,时安心头一跳,“可是侯爷刚才已经答应了大少爷你呀!而且,侯爷也未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
“答应也只是嘴上答应,心里怎么想难确定。而宁脩高兴不高兴,是从脸上就能看出来的吗?”
听言,时安不吭声了。
“今天这一趟是多此一举了!”宁晔轻叹一口气,带着几分怅然道,“以前与宁脩合谋算计人太过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却忘了,现在他也有在意的人了!这一点,倒是我疏忽了。”
“大少爷,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等着被宁侯爷收拾就是了。”宁晔倒是分外淡然,心里甚至还有点好奇期待。
倒是想看看为了苏言和呆呆,他预备怎么收拾他这个大哥。
时安坐在一旁,看看宁晔,低头,侯爷与大少爷的心思都太难猜,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所以,时安时常觉得,就算是给他一个爵位,可能就是被皇上砍头的命。
哪里像侯爷,被百姓骂贪官,被百官斥奸臣,可侯爷照样混的风生水起,依旧得皇上看重。
能做奸臣做到这份儿上,必须承认这是极大的能耐。
……
宁晔与宁侯兄弟两人的暗搓搓的玩儿着手段,府中人自是不知道的。
早饭后,老夫人拉着苏言正站在院子里那块菜地上道,“呆呆再过两天可能就要从狩猎场回来了。你看看,这菜还能有救吗?”
部干枯!这哪里还是菜呀,这分明就是柴火。
这要是能救火,除非世界变玄幻。
“这是呆呆教给我照顾的!现在变这样,我不可不想让呆呆认为我这个曾祖母没本事。”
连呆呆都不如,连棵菜都养不活,这让老夫人觉得太有损她的威严。
“老夫人,救肯定是救不活了。依我看还是给拔了吧!”
“拔了?!这什么馊主意。”
苏言“待呆呆回来,您就说菜长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