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由此可见……
“唔,好热!”
看苏言红着一张小脸,皱着眉头,轻扯衣服的动作,宁侯不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喉头滚动。
她确实是个会勾引人的。
“侯爷,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好不好?”
不是说要建功赎罪吗?不是说酒后乱性吗?到她这里怎么变成聊家常了。
“尚可!”
不过,长夜漫漫,宁侯不急。
“那侯爷偶尔有没有想起过我?”
“没有!”
宁侯答的风轻云淡,毫不犹豫,可苏言听了,却是吃吃笑了,眼睛又亮又贼的盯着宁侯,“你撒谎!”
宁侯瞅她一眼。
她是在得意吗?不然,她在瞎乐什么。
还有,就凭她这回答,把她打入大牢都不为过。太不识相!
因为,他确实在撒谎。
在过去的几年,宁侯想过苏言,且不止一次。
脑子里盘算着掐死她,梦里却又总是另一番风光,无比香艳。
那不受控制的梦境,让宁侯每每面对苏言,不可否认的,总是会生出一股难抑复杂之感。
想弄死她,又想睡了她!
弄死她的事儿,他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只是,结果未能如他所愿。
前者已失败告终。现在,轮到后者了。
“侯爷,来,我再给你倒一杯,再倒一杯!”苏言说着,起身,晃着给宁侯倒酒。而后,酒满上了,人也跌到了他怀里。
宁侯垂眸。
苏言自然伸手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靠在他胸口,头在他胸前蹭了蹭,随嫌弃,“不舒服,你没呆呆抱着舒服。”说着,仰头望着他,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带着酒气,嘟囔道,“呆呆软软的香香的,抱着可舒服了。特别是冬天,他就像个小炉子,特暖和。”
门外,莫尘在看到苏言倒在宁侯怀里时,识趣的将门关上,人稍微远离了一些。
所谓非礼勿视,莫尘自认这是本分,是规矩。但他却不知,在门上关上,他稍离时,苏言又从宁侯怀里退了出来,拿起了酒壶!
“侯爷,来,我们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夜已深,呆呆却了无睡意,坐在床上,趴在窗户前,看着宁侯屋里那仍亮着的烛光,心里七上八下。
从老夫人那边已经知晓,宁侯的酒量其实一般,并不是太好。
如此,呆呆真心希望他娘亲不要折腾的太过,不要又把他惹恼了才好呀!
赔不是!
对不住侯爷!
将功赎罪!
这些话,不了解的他娘亲的人以为她说的是真心话。可呆呆却知道,他娘这话都是糊弄人的好听话罢了。
对宁侯,他娘亲根本就没什么歉疚。相反,她对于上次宁侯差点活埋她的事,却是一直铭记于心。
所以,今晚这请罪,结果怕是将跟很多人预想的都不一样。
想着,呆呆直挠头,发愁!
爹是个心思重的,娘是个贼心眼多的。摊上这样的爹娘,太让人操心,连觉都睡不好。
其实,他也是个命苦的娃子。
在呆呆默默感叹时,莫尘站在外也偷偷的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已经非礼勿视了,不能再充耳不闻。不然,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他岂不是失职。
啪!
噼里啪啦!
瓷器掉在地上碎掉,桌椅板凳倒下,这些声音清晰可听到。
莫尘每次搞的都像是拆房子一样。
隐隐还听到了苏言喊流氓的声音,还有宁侯的嗤笑声。
莫尘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