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霸天见吴英雄旧事重提,甚至还把蜃楼牵扯进来了,心下大怒,喝道“吴英雄,你勾结蜃楼,祸乱江南,今日又率领云门诸人公然袒护蜃楼逆贼,铁证如山,雷某今日便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雷霸天不给众人议论的时间,刚一说完,便纵身跃出,直取吴英雄!
吴英雄方才受过伤,与无伤的雷霸天对上,多半不是对手,何况江南霹雳堂的火器十分厉害,而且破坏力极大,便是无伤的吴英雄对上雷霸天,也没多少胜算,何况是现在。
吴英雄非是贪生怕死之人,但现在他若是倒了,他身后这些人该怎么办?便向站在一旁的西门泪道“西门兄,麻烦你了。”
西门泪微一点头,不打二话,飞身掠出,将雷霸天给截住了。
雷霸天见西门泪挡路,心中怒意再升一层,喝道“让开!”
西门泪掣刀拔剑,摆开架势,但并不主动进攻,只向雷霸天说道“雷堂主,方才暗下毒手,害尤猛中血观音的人是你吧?”
雷霸天方才已见识到了西门泪的能耐,不想与他交手,听他发问,只是冷哼了一声,道“我雷某人可不会做这等下三滥的事,不像某些人,明斗不过,暗中使手段挖人墙角,卑鄙无耻!”
吴英雄明知雷霸天是在骂自己,但并不恼怒,只是微笑道“雷堂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的血观音是哪里来的?”
雷霸天并不想回答吴英雄这个问题,但在场这么多人,若不解释清楚,怕是会对江南霹雳堂不利,便忍着气说道“好,既然你问了,我今日便当着大家的面跟你说个明白。我并没有血观音。那日在江南七道盟会上,宗正受人收买,故意栽赃说血观音是我给他的,其目的自是不想让我夺得江南七道盟盟主之位,至于是谁收买了宗正,我想各位心里都有个底,不需雷某挑明了吧?”
吴英雄早知道买通宗正的是贾隐,但他有意拿这件事来压制雷霸天,自是要装糊涂到底了,道“雷堂主,你说话总是这样遮遮掩掩的,你说是别人收买了宗正来陷害你,可有什么凭证?”
雷霸天心想“宗正和贾隐都死了,我上哪找凭证去?吴英雄明明知道真相,却依旧拿这件事来嫁祸我,可见其用心。哼,吴英雄,你想拉我下水,真当我雷霸天是好惹的?”不理吴英雄,向西门泪道,“西门泪,你若肯就此离去,这件事雷某就当没有发生过,若再拦路不让,可别怪雷某不讲情面!”
西门泪道“西门泪领教雷堂主高招!”
雷霸天面色阴沉,只说了一个“好”字,呼的一掌向西门泪迎面打去,西门泪舞刀弄剑,与雷霸天战在了一处。
云天行躲在人群中观望,看到云门现在的处境,心内十分担忧。就算云门崛起迅速,可毕竟只是一方势力,如何能与整个江湖为敌?如今云门诸人,除了吴英雄和谢岚还站在那里,其余人大都坐在地上,其损伤之重,可见一斑。
西门泪实力虽强,但连战数人,只这一会儿功夫,如何恢复得过来?雷霸天又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实力不容小觑,虽说两人现在斗得不见分晓,但时间一长,胜败输赢就不难分辨了。
云天行虽然心急,可一点办法也没有,转眼又看向红漪,见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丁玲见云天行目不转睛地望着红漪,不禁开口道“公子既然担心红漪姐姐,何不过去救她离开,以公子的身手,强行带人离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云天行想了一会儿,才道“如果真没有别的办法救她,我或许真会这么做,但我实在不想走到这一步。这个办法应该放到最后,算是一个没办法的办法。”
丁玲道“公子为什么这么说?”
云天行环视场中,道“在场的这些人,无一不是各方势力中的精英人物,若单打独斗,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