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茫茫见不到边际的水面,以及各种类型、四处游走的大小船只,想到今晚或死亡或失踪的几个徒弟,一种出离的愤怒感突然涌上心头……
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啊,本来是稳操胜券的一场战斗……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是自己太轻敌了?
越想越火、越想越气,之前被二愣子踹中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噗”地喷出一大口血,紧接着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往后倒去。
“师父!”
“师父……”
宫泽等人立刻上前将其搀住,又迅速叫来了救护车……
等赵黄河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病房里,睁开眼睛,他便立刻坐了起来,接着便面色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师父……”已经守了一夜的宫泽等人再次围了上来,“医生说你前胸骨折,再加上积郁、劳累成疾,必须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了!”
“龙门商会的人抓到了吗?”根本没心情听他们说的话,赵黄河立刻问道。
“……没有!”宫泽咬着牙回。
“为什么?”赵黄河满脸不解,“陆路和水路不是都封了吗,抓到他们应该是很简单的事!”
“是封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找到他们!”宫泽摇着头。
“他们总不能是潜到湖底去了吧?!”赵黄河恼火地道:“难道他们在水底下藏了潜水艇,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知道赵黄河说的是气话,所以宫泽并未回答。
潜水艇那玩意儿,哪里是一般人能搞得到的!
“到底为什么,告诉我!”赵黄河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面目都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师父,我真的不知道……”宫泽特别无奈地说:“陆地上绝对没有他们的痕迹,而水面上的每一艘船都检查过……确确实实没有他们!确实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突然蒸发了似的。”
“噗——”赵黄河又一次没忍住,喷了一大口鲜血出来。
“师父!”宫泽慌张地搀住他,随即回头大叫:“医生!医生!”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立刻急匆匆奔进来。
经过医生的紧急处理后,赵黄河的情绪再一次平稳下来,他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相信龙门商会的人能逃出去……再查,继续查,洱源县的每一片土地、每一寸水面,都要翻过来覆过去地淘上一遍!我就不信,他们真能飞得出去!”
“好!”宫泽再次点头。
“还有……”赵黄河突然想起什么:“段航呢,找到他没?”
“……还没找到四师弟!”宫泽只能实话实说:“师父,他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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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黄河轻轻地咬着牙,胸前也一起一伏,看样子又要发作了。
宫泽已经做好了再次叫医生的准备,还好赵黄河自己平复下来,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师父,好好休息一下吧……”宫泽长长地呼着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个仇咱们迟早都会报的!”
“当然要报。”赵黄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字一句地道:“等我恢复过来,我就亲自到金陵城宰了宋渔那个混蛋!”
……
茈碧湖延绵十几公里,一路往北就到了弥茨河,顺着河流一直往上,沿途花树成片、宛若天堂,最终可以抵达丽江。
对,就是那个名气完全不输给大理的古城丽江。
虽然仍是华章商会的地盘之一,但已经没有大理查得那么严了,在那里落脚的话,完全可以逃出生天!
茈碧湖上布满了华章商会的卡子,甚至一路蔓延到了弥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