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帽的是一把手,名叫郭群;说话总爱摇头晃脑捻胡须,看着偏大的名叫王策;脸颊干瘦眼吊梢的名叫孙客。
三人坐在厅堂,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经过交代清楚。
总而言之,他们是受义王之命来此,说是这儿有位叫姜楠的姑娘有事吩咐。
姜楠坐在主位,咬了一口红豆酥,听见他们这般一说,忙瞪大了眼睛。
……
……有么?
…有…么?!
……
羽善端来茶水,她将一杯热茶放到姜楠身侧的桌上时。见到姜楠的神色从不解,渐渐地变成了然。
姜楠把手里的红豆酥放到羽善手里的托盘上,小声地说道:“我还要吃的,羽善别把它扔了。”
“不过是块红豆酥而已,姑娘何必节俭成这样?”
“我才咬了一口!何况浪费粮食可耻!”
“那你现在把它吃完。”
“可我等下要谈事啊。”
羽善一顿,“好,我明白了!”
说着她拿起托盘站到了姜楠的身后。
姜楠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羽善则是笔直站着,双眸目不斜视地望着远方,“我怕姑娘等会儿要吃。”
“你这模样,意思是让我可以随拿随吃?”
羽善点了点头。
怎么有点像现代社会,公司开会时,忽然发现秘书是个犟种的错觉。
姜楠冲着底下的人干笑了一声,然后客套地开口说道:“抱歉让诸位大清早来此一趟。”
“姑娘莫要说‘抱歉’二字,毕竟是义王所托,我们几人定当义不容辞。”最先说话的是脸颊干瘦眉眼吊梢的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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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取出别在腰间的烟管,下意识含在嘴里……
坐在他身侧的郭群见此,忙抬手一拦,“你这人,怎不管去哪都要鼓捣你这玩意?”
他给了一个眼神。
孙客见此,忙放下手中的烟管,吸了吸鼻子,又挠了挠脖颈,“嘿,习惯了,抱歉啊。”
姜楠有些诧异,但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无碍,她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这儿有一则故事,想请诸位寻一位靠谱的笔者可否?”
王策听罢,也取出腰间的烟管,他倒是没抽,而是将其搭在一侧的案桌上,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接着他摇头晃脑,捻着胡须,“姑娘的意思是说,找一人帮你写话本子?”
姜楠点头,“是这个意思。”
“这很简单,只要银子给的足,长安城里何求找不到写书的儒生。”
“但我想要的是,在七天之内让这个故事满城皆知。”
郭群用手抚着腰间的烟管,接着抬手送到鼻子下方嗅了嗅沾了气味的指头。
“若是这样,或许达不到。其一,故事撰写非几日能写完,即使姑娘给了大致框架,笔者也做不到;其二,拓印,交给廷尉过审,然后再流入各家书局,最后进行售卖,也需要漫长的时间;最后,何况姑娘还想要满城皆知,可阅读与传播也要时间啊。”
郭群总结道:“因此姑娘,你想要七天的时间远远不够!”
苟住性命,远离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