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敢多言。若是这女子和广陵君还好说,但偏偏多了个吴国的县主,那就不能乱说了。
施无慕拂开人群而来,见到这番场景,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厉声呵斥道:“魏国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吴国的和亲县主么!”
似乎是有了自己人做后盾,正在小声啼哭的吴念清,哭声变大了一些。
沈一正与商归则是前后脚而入,两人见到眼前的场景,对视了一眼便分开行动。
沈一正去到施无慕身旁安抚他莫要生气,商归来到姜楠的身侧,轻声问起:
“姜楠,这是怎么回事?”
商归一边询问,一边伸手欲要取下姜楠手中的匕首,“姜楠,不管什么事,我们先将这匕首放下再说。”
这柄匕首是商归所赠,而其所挟制的还是商归的生父。
姜楠抬眸看了商归一眼,她摇了摇头,表示不愿将匕首交于他。
现在拿捏这个人的性命还有转圜余地。
这个世界毕竟属于封建社会,对一个女子,或者说世家女子来说,名节尤为重要。只要这个人顾惜自己的性命,应当会有很大的几率让这件事转变话风。
在姜楠看来,“广陵君醉酒误入女子闺房”总比“广陵君与吴国县主醉后苟且”的好。
一想起身后的吴念清才十八岁,姜楠更不能把柄匕首放下。
“溯洄,救救为父。”广陵君颤巍巍的冲商归说起。
“你给我闭嘴!”姜楠怒道,她一看这间房内人越围越多。
她垂眸深思,这件事给她反应的时间太短了。
她一进房间,发现吴念清再到威胁广陵君也就没一会儿,其他人便依次闻声进来。要不然她完全可以想办法,先打晕这个家伙,再带吴念清离开。
最后任别人怎么说,她们只用反驳表示一直在一起就行了。
如今,该怎么破局?
正当所有人不知如何是好时。
从人群后头传来了一声沉稳且不容反驳的命令声,声音如似洪钟,让人为之震撼——
“溯洄!”
商归听后,双眸微微暗下,他侧目看了一眼执拗的姜楠,默默地抬起手又一次搭在了她捏住匕首的手腕上,轻声说道:
“对不起。”
还不等姜楠反应,她的手腕便被他用巧劲一捏,她的五指顿时不自觉地松开,利刃顺势滚落。商归紧接着抬起另一只手轻巧地凌空接过匕首,捏在自己的手中。
广陵君见自己脖子上的挟制没了,忙跌跌撞撞地跑去人群后面,走向刚刚发出声响的那人身前,紧接着他跪地痛哭道:
“父王,父王,儿子什么都不知道啊!”
苟住性命,远离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