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彻的三言两语说动了。
可一路看下来,秦令征那颗原本悬着的心,又一点儿点儿咽回肚子里。
别的不说。
柏鸢这微表情他可太熟了!
「不行。」
「没商量……」
「滚!」
他小时候一天能看到八遍!
果然,他小时候没有一顿揍是白挨的。
所有的付出与隐忍,此刻仿佛都得到了回报!
秦令征看得正起劲,准备全方位无死角欣赏柏鸢打脸温以彻的全过程。
紧接着,就看见温以彻把他那狗爪子放到了柏鸢手上。
秦令征上一秒的笑容,在这一秒裂开了。
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大腿不出意外撞在了茶几上,不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还把茶几撞得移动了三厘米。
秦令征闷哼一声,顾不得疼痛,一瘸一拐冲向身边的围栏扶手。
差点直接从二楼飞下去,对温以彻这种动手动脚的不要脸行为来个天降正义,跳到他脸上进行强烈谴责和声讨。
还不等他有所行动。
又听见了温以轩把行李箱踹倒了的声音。
也正是因为这声巨响,秦令征才终于从一股脑热的气愤中回过神来。
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和隐藏身形的重要性。
又在楼下两人发现前,把脑袋从二楼围栏处缩了回来。
楼下。
温以轩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那便宜哥哥,不着痕迹催促道,“哥哥,你们还没有聊完嘛?你马上就要走了,我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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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在心里嘀咕。
今天这飞机可千万别晚点。
让他哥在国内多待一秒都是祸害!
飞机还有多久开始登机啊!
最后这段几个小时,怎么就这么难熬呢?
经过温以轩这么一打岔,刚刚的气氛被打散,温以彻未出口的话,也断在那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等温以彻帮吴莬扶好行李箱,重新坐回柏鸢面前。
柏鸢在这段时间内,成功在记忆里检索到了温以彻所说的回忆,略微思索后,这才抬眸看向他,语气平稳地说道:
“那次不是改变决定。”
温以彻将不解地目光投向柏鸢。
柏鸢回忆着当时的情况,阐明了事实和真相。
“当时是祖母想让我学钢琴,严格意义上讲,不是我自己的选择,学不学钢琴对我而言意义不大,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决定,自然也就谈不上为你改变过决定。”
温以彻的眸光略有凝滞。
仿佛正试图理解柏鸢所说的话。
柏鸢却置若罔闻,继续往下说道:
“至于改学小提琴,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学什么对我而言其实并不重要,我只是需要学习一门乐器,来回应祖母的期望,是什么无所谓,学什么也都可以。”
“而你又刚好提了这个要求……”
柏鸢说到这里,没再往后说下去。
即便是温以彻,也能明白她的未尽之意。
温以彻安静听完,面上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可又没在第一时间回应。
似乎正在整理接收到的,超出他认知之外的信息。
他沉默了许久,等再开口时,声音比平常,多了一分不被轻易察觉到的异常。
“这不重要。”
像是在对柏鸢说。
也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真千金没丢,换个开局训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