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那什么,我都说忘了,你还不信,就这道选择,你别看我现在写的是B,但我隐约记得,考试的时候我选的可能是A……也有可能是C……D也不是没有可能……”
柏鸢:……
秦令征抱头哀嚎:“姐!我的亲姐!求您饶了我吧!我不记得!我是真不记得了啊!!!!”
柏鸢:……
就是说,这个分也不是非估不可。
柏鸢其实也更相信秦令征是真的忘干净了,而不是错题连篇。
他最后这半年的考试成绩有目共睹,中考题型也不见得有多难,考试目的主要是为了给学生分段,而不是给他们全刷下去,让他们无学可上。
只不过秦令征的成绩也并没有达到万无一失的程度,模拟测试的时候,就不上不下的卡在录取分数线上,岌岌可危。
也正因为如此,柏鸢才想提前估分,看看他究竟考得怎样。
但既然秦令征真的在考试后又把知识还给了老师,她也没办法强求,放过秦令征也放过自己。
两个人彻底把考试结果抛在脑后,在海口这座繁荣的国际都市逛了一天。
柏鸢的母亲常年在海口出差,这次柏鸢和秦令征过来考试,她虽然抽不开身,但全程派了司机接送看护。
又把重要工作往前安排,不重要的往后推。
总算在这天腾出了半天时间,可以亲自带着他们两个在海口溜达。
秦令征见姜芷见得少,又因为是柏鸢的母亲,所以难免有些拘谨,说话时又久违得带上了夹子音,听得柏鸢频频向他投来注视。
但是很快,秦令征就发现,柏鸢和她妈好像也不怎么熟,两个人在一块就跟上下级汇报工作似的,一板一眼,看着不比自己放得开多少。
后来他一想,也回过味来了。
他见姜姨见得少,柏鸢见她见得也未必就多。
记忆里,也就柏鸢刚上幼儿园那几年见得勤,还是因为当时柏隼才刚出生。
之后的几年里,也就逢年过节能回来几趟。
这也就是柏鸢记性好,虽然不常见面,但总归还是能认出来这是她亲妈。
换成柏鸢那个脸盲的倒霉弟弟,能不能认出来可就不一定了。
想到这,他隐约记得,当初上小学的时候,好像听柏鸢提过那么一嘴。
柏隼那会儿脸盲得厉害,有时候连柏鸢都认不出来,但只要柏鸢叫他,小孩再看个三五秒,也能认出来这是自己亲姐。
但是有一次,姜姨去幼儿园接了一会儿,小孩傻乎乎站在门口,睁着那双有等于无的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第一句话就是:“你谁啊?”
其实这种情况在当时也不是特例,家里大人忙整日不着家的比比皆是,就说秦令征自己,小时候野草一样的疯长,很大程度也是爹妈不在家,不经常管教。
他爷爷又酷爱钓鱼和旅行,小时候去柏鸢家蹭饭之前,也都是和家里的保姆佣人一块儿吃饭的。
这种环境下的小孩,很少有特别依赖父母的妈宝男女,一个个都从小养成了独立自主的好习惯。
只有那些母亲闲在家中,既没有事业要忙,也没有公司要管理,整日跟富太太们喝茶聊天,一门心思专心照顾家庭的全职太太,才会从孩子一小,就全方位无死角的呵护宠溺。
或者是上一代家族成员能力不足、经营不善等原因导致家族即将走向衰落,迫切需要培养下一代接班人来重振家族的辉煌。
望子成龙父母们这才会从孩子一小,就手把手进行令人窒息的精英式教育,对每一个阶段都严抓狠打,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到自己的儿女身上,不敢有丝毫松懈。
真千金没丢,换个开局训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