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起!你去弹你的琴!学你的习!留你的学!老拉着柏鸢干什么啊!”
“一边说不喜欢,一边又往上凑,说一套做一套,还整又当又立这出,贱不贱?”
温以彻看着秦令征这副要咬人的模样,又想起表妹对他的评价。
疯狗一条。
遇到跟柏鸢有关的事,就一阵狂吠,跟疯了似的见谁咬谁。
谁要是跟柏鸢多说一句话,能追着人咬出二里地!
他们学校每年都有好几个被咬的。
原先温以彻还觉得表妹在夸大其辞,
教育她哪能背后这么议论人家呢?
现在看来,他表妹还是保守了。
“首先……”
温以彻耐心听着秦令征说完一长串话,这才维持着应有的体面和一贯高傲地形象纠正道。
“我刚认识柏鸢的时候她已经三岁了,我记得她是一年之后才去的京里大院,客观上讲,我认识柏鸢比你更早,你才是后来者插足。”
秦令征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你一年才能见到她几回,这也算?”
温以彻没计较他的插言,继续说道。
“其次,并非是我非要拉着柏鸢一起,而是因为她跟我在一起才是最明智最正确的选择。”
“既然她学小提琴,读音乐学院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出国留学深造也是必然结果,所有的安排和决定无一不是从她的利益出发,让她能接受最好的教育,为她的前途和发展做出的最好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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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为她好就不该阻拦,反而应该懂点事,支持并理解她的决定。”
秦令征大声狡辩,“谁拦着了?我可没拦着她!我这不是就找你一个人的麻烦吗!!!”
温以彻:……
温以彻:你不是疯,你这是癫!
这缺德孩子是怎么把上门找茬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还有理了是吧!
温以彻都让他给气笑了。
“最后,我再重申一次,我当然喜欢柏鸢,但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和你对她的喜欢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请你不要把两者混为一谈。”
“我忍了你三年,本来以为能给彼此留点体面,闹成今天这样,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占主要责任,我跟着你胡闹,占次要责任。”
狗咬人是狗的错。
人被咬后再反过来咬狗,人也不能说一点错没有。
属于防卫过当了。
温以彻披上外衣,把衬衫衣领一颗一颗重新扣好,抚平上面的褶皱。
“与其整天严防死守,不如好好提升自己,让自己配得上她,你优秀了,不论旁人还是柏鸢自然会高看你一眼。”
“如果将来你和柏鸢真能在一起,我自然会祝福你们……你干什么?”
温以彻话说到一半,见秦令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自己,忍不住问道。
“录影,留证!”秦令征颔首,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最好记住今天说过的话,以后闹上法庭,这就是铁证。”
温以彻:……
“快点儿的,别磨叽,把你刚才那句再重复一遍!”
见他不语,秦令征皱起眉头!二大爷似的催促道。
“快说啊!说你只把柏鸢当妹妹,还要祝我们幸福!”
“说‘我,温以彻,今时今日起誓!’说啊!你说啊!你发誓啊!!!”
真千金没丢,换个开局训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