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在想详细问问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消息刚发出去,就发现气泡旁边多了一个红色的小感叹号。
他被秦令征拉黑了。
温以彻:……
骂完温以彻之后,秦令征舒坦了不少。
冷静下来,脑子也开转了。
他觉得应该不是班上或者初三的学生写给柏鸢的。
大家都知道柏鸢比他们好几岁,平时也都把他当学妹和小孩看,几乎是看着柏鸢一点点长大的,眼里只有慈爱,不太可能变质。
这样一来,就只可能新一届的初一学弟们干的事了。
秦令征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柏鸢这一年长高了不少,和初一刚入学那会大不相同。
跟初中生站在一起,顶多就是矮了点,嫩了点,学校里也有些女同学,天生娃娃脸,看着和她差不多大。
同级生和高年级的学生知道柏鸢年纪小,才十一岁,刚入学的学弟们不一定知道啊。
肯定都以为她是学姐,年纪一定比他们大呢。
再加上今年新生入学,柏鸢作为学生会长登台演讲。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再加上柏鸢长得漂亮,气质清冷沉稳,实在不太像十一岁的小孩。
这么一个可靠的学姐往那一站,还不迷死他们这些小屁孩。
想明白之后也没秦令征冷哼一声,把信封又放回柏鸢桌子上。
自己跑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耐心等柏鸢开完会回来。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
柏鸢开完会回来。
刚一进主席办公室,就看见坐在沙发上,阴沉着一张脸的秦令征。
柏鸢瞥了他一眼,没管他又犯哪门子神经,走到书桌前坐下,准备清点秦令征送过来的资料。
就在这时,秦令征又暗搓搓凑了过来,掐着嗓子阴阳怪气道,“柏鸢姐,你看这信封里装的是什么?你要不要打开看一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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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鸢又瞥了他一眼,抬手拿起信封,正准备撕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秦令征又绕到她另一边,接着说道,“诶呀,好像是那个情~书~呢~”
柏鸢忍无可忍,一把薅住他脖子上的领带,冷声道,“你写的?”
秦令征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趴在桌子上,闻言脸红了一下,赶紧摇头撇清关系,
“我、我哪敢开您的玩笑,这是在你柜子找到的,可能是哪个学弟寄给你的吧?我没私自拆开偷看,就等你回来拆封呢。柏鸢姐,你说我做的对吗?”
说到最后,秦令征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柏鸢。
他一直忍着没提前拆开看,就等着柏鸢回来夸他呢。
闻言,柏鸢翻看了一下信封的反正面,见确实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这才慢慢松手,让对方的领带在手心里一点点抽离。
“嗯,做的对。”她随口敷衍道。
秦令征一听,笑得眉眼微弯,也不找椅子坐下,干脆这么半蹲在桌子前面,像只小狗似的扒着桌沿,把下巴搭在桌子上,歪头看着她。
柏鸢从抽屉里掏出壁纸刀,划开信封,取出折好的信纸,有条不紊的摊平后,才慢慢读了起来。
秦令征也好奇上面写了什么,但是又不能打扰柏鸢,只能从她的微表情上浅浅分析一下。
谁知道柏鸢越看,眸底的颜色越深,眉心也拧起来了。
秦令征瞬间看出她心情不好,以为信里写了什么不该写的。
刚要冒着被揍的风险夺过来看看。
下一秒,柏鸢抬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根红色碳素笔。
拧开笔盖,神情严肃的在纸上勾勾画画。
秦令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