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广场舞,没事带着孙子孙女逛逛公园享清福。
奈何儿子事业受挫,生活上多有补贴,一来二去手里的钱周转不开。
听人说给有钱人家做保姆事少钱多,四处托人送礼才找了这份工作。
等见过柏家夫妇,说了工作内容,又谈拢工资,赵梅婷眉开眼笑心里自是一万个乐意。
她本来就拉扯大了一个儿子,孙子孙女也都经她手带大,对这事早就得心应手。
现在只用照顾一个不满一岁的孩子,雇主早出晚归,白天基本上见不到人,等于偌大的平层只有她自己一人,除去偶尔打扫卫生和日常采买,生活不要太轻松自在。
由此第一年,她规规矩矩尽心尽力照顾柏鸢,小姑娘结结实实长大了一圈。
年前柏家夫妇带着女儿回京里往老人跟前一放,小姑娘白白胖胖粉团似的可爱,全家人都欢喜。
二老本来还担心夫妻俩第一次养孩子,没什么经验,现在一看,也放心不少。
原本要拍给他们的保姆和佣人也就没提,怕儿媳妇多想,认为是不信任猜忌,引得夫妻俩产生矛盾,婆媳不合。
姜芷一回去就给赵梅婷塞了厚厚的红包,又听说她儿子工作不顺,便在柏氏名下的企业找了个钱多事少的闲职聊表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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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是想用各种好处和利息,让她更尽心卖力的照顾女儿。
赵梅婷大喜过望,儿子进了有名的大企业,她逢年过节在亲戚们面前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还有人上赶着巴结沾光,希望能把自家儿女也塞进去。
赵梅婷一时风光无限,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好不威风。
解决儿子工作问题,手头也宽裕下来,赵梅婷退休金三千五一个月,以当地物价来看富足有余,再加上日常开销都走柏家账,手里的钱花不出去,日积月累也攒下一笔钱。
年后柏家夫妻工作走上正轨,经常吃个饭的功夫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有时候三更半夜回来,第二天天不亮就又要走。
偶尔赶上去外地出差,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也是常事。
因着先前赵梅婷照顾得确实上心,也便慢慢放下戒心,把柏鸢交给她带。
房间里原本没安摄像头,后来想安,但赵梅婷已经工作了挺长时间,也一直本本分分。
突然说要安监监视,就像凭空猜忌她干活不上心似的,让人心里徒增不快。
一来二去,也就给耽搁了。
谁也没再提。
赵梅婷一辈子忙惯了,冷不丁闲下来反倒还有些不适应,为了打发时间,认识了一群牌友。
刚开始只是工作闲暇玩上两把,这些人见她出手大方,人也豪爽,于是变着花样招呼她出来小聚,从最开始一两个小时到整个下午都耗在桌牌室,手里的钱也流水似的往外走,不过一两个月就见了底。
没有钱,赵梅婷就收了几天心,可时间一长,牌瘾上来浑身都不舒服,便去桌牌室里看别人打牌干凑热闹过眼瘾。
桌牌室老板娘姓许,三十出头年轻漂亮,见人就笑,一张嘴抹了蜜似的甜,哄得桌牌室这帮大爷大妈乐呵呵。
见赵梅婷好几天没来,她心里便有了成算,此时在人群里见了人,便随手从货架上拿出一包烟塞给她,“赵姨,这几天没看见您,是儿子儿媳领着孙子回来孝敬您了吧?”
赵梅婷有烟瘾,但因为合同里明确规定工作期间不准吸烟,所以她都是趁买菜或者打牌时出来吸两口。
桌牌室里烟味重,她早就有点忍不住,于是接过老板娘的烟,抬手就要从兜里掏钱给她。
“哎,赵姨,别见外,这包算我请你。”老板娘伸手一推,大方的把烟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