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的信大意是:你让我选,我已经选好了。你要是没有下一步的意见,我明天就杀了她,看着心烦。
宫子羽的内容大致是:银月,他们逼我选!我差点和长老们打起来!后来宫尚角说,是你让他选的,让我也得选,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而送信来的,是正抱着她一同看信的宫远徵。
银月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怎么一个个这么沉不住气。”
听见耳边“哼”地一声,她回头一看,小奶狗吃醋了,噘着嘴别过了脸去。
“干嘛呢?”银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这才脸色好看了些,傲娇地转过脸来:“你都有我和哥哥了,为什么还要搭理宫子羽那个傻瓜?!”
“但是那个傻瓜在你掉进海里的时候,第一个想跳下去救你呢,比我还快。”
宫远徵撇了撇嘴,还是嘴倔地嫌弃一句:“还不是没跳。”
“好啦,你回去告诉你哥还有宫子羽,明天找个时间把人带我这里来吧。”
“啊?我今天不能留下吗?”
“不行。”
他看银月坚决,只好凑上去撒娇:“姐姐,就一次,我很快的。”
银月挑了挑眉:“很快?”
“呃……不不不……”真是越描越黑,宫远徵扇了自己一巴掌,灰心丧气站起来,“我走了。”
“嗯。”银月摆摆手。
“我真走了啊。”小奶狗挪着脚步。
银月噗呲一笑,站起来,一手拉过他的衣襟,一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角公子和执刃亲自去女客院接的两位新娘。宫门上下,尤其是长老们都松了口气,他们是真怕整个宫门的公子们都栽在后山那位的手上,而唯一一个没有接触她的少主,竟然英年早逝了。幸好,他们愿意选新娘。
结果,执刃和角公子去接人,接着接着,连人带人都不见了。
后山,花宫。
云为衫那蒙眼的黑布被摘下来后,惊讶地发现她的身边站着同样茫然的上官浅。另一边,是一脸冷漠深沉的宫尚角。
她惊了惊,看向她这边的宫子羽,还是宫子羽看起来更好糊弄些。
“执刃,这是……什么地方?”云为衫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是啊,”上官浅瑟瑟发抖,眼神像一只孤立无援的兔子,“角公子,不是说回角宫么?”
宫尚角看着她这副弱小无助的模样,面上一丝冷笑,装可怜,谁还装得过银月啊,看着可怜,到头来还是妖精一只,把他的心都挖走了,再也找不回来的那种。
他没回答,只是走上前要去开门,然而手还没碰到门板,里面吱呀一声,门开了,花公子出现在里头,一瞪眼:“我就说外面怎么有说话声呢,来了就进来吧,她等着呢。”
她?云为衫和上官浅相视一眼。
宫尚角皱起眉来,宫子羽已经没好气地叫道:“你怎么又在?!”
花公子心虚一笑:“执刃大人,你这话说的,这里本就是我的地盘,怎么叫我又在?”
宫子羽扬起手来要打他。
宫尚角不屑于理这两个笨蛋,直接跨步走了进去,也不管后头的女子。
宫子羽倒是招呼了一声:“进来吧。”
于是云为衫和上官浅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这是个小院子,入眼便是院子里的一张木桌和坐在桌前的……人?或者说,天仙?
饶是同为女子,也是女子里的容颜佼佼者,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愣住了——一身淡紫色衣裙,恍若天边云霞,更不说眉目如画,容色倾城。
她的身边还坐着宫远徵,他俩挨得很近,细看,宫远徵还搂着她的腰。看见他们进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