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留着八字胡,约莫五十来岁,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罗大师。”
“罗大师好。”
“这是作协资深会员,罗默大师。”
保安眼睛一转溜,顿时委屈道:“罗大师,就是这个叫什么吴庸的家伙,没有邀请函,还在门口这儿,胡搅蛮缠。还非得说要见陈会长。”
“吴庸?”
面对着摄像机镜头。
罗默摸了摸八字胡,呵斥道:“唉,我说你怎么看门的啊?这可是吴庸,着名诗人,歌手,你拦着不让他进来?”
他在‘诗人’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霎时间。
那围绕在旁边诗词作协会员,眼里满是鄙夷。
一个明显知道昨晚事儿的人,调笑道:“嘿,咱们作协什么时候加入新会员了?我咋不知道?”
“啊,你居然不知道?他可是咱们协会上陈会长的口头会员啊。”
“哎哟,好厉害哟。”
“那可不,可是写了两首散文诗的会员呢。”
“哈哈,真是太羡慕了,两首呢,整整两首散文诗呢。”
然后,一群人笑了起来。
随着这群人你一言我一句,正在围观的人,那还是不知道啥情况。
感情这货,
是个冤大头啊?
一个被利用人气的冤大头啊。
啧啧。
真以为别人捧你两句,真当自己是诗人,跑过来这儿,凑热闹?
进入诗词作协的条件很苛刻。
两首诗?
连入门都没有达到。
更别说进去了。
这里的会员,谁不是好几十首诗词,获得过各个地方奖项殊荣啊?
要么就是出过诗集。
都是各个地方的名人。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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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语气。
这可就气坏了直播间的人。
他娘的。
这就是所谓的作协会员?
这就是所谓文人?
有意思?
联合起来刻意欺负人?
“走,咱们不受这气!”
“吗的,太气人了,不要进去了,哪怕进去,也是被侮辱。”
“吴庸,别惯着这群人。”
镜头下。
吴庸似笑非笑地看着这群人,“你们这群人,上辈子应该是个容量很大的铅笔盒吧?”
一个会员皱眉道:“什么意思?”
吴庸笑了笑,“不然你们怎么能够装那么大的笔呢?”
那会员气急,“吴庸,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谁装?”
吴庸讽刺起来这些人,哪有几个是对手啊,“哎哟,好厉害啊,还作协会员呢?对,我是只写了两首诗,至少我这两首诗,网络皆知。”
“你们呢?”
“问问在场的人,谁认识你们?”
没人说话。
吴庸嘴巴很毒,啧啧说:“送你们一首诗,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奇耻大辱啊。
这首诗一出。
在场都是有些文化底蕴的,水平不低。
当然知道这首诗的狠毒。
这不摆明了,他们就是文人中的势利小人?
这换成那个自诩文人,谁受得了这种侮辱啊?
而且旁边这么多的观众。
还有直播间的百万人气。
这要是流传出去了,他们怕是成了网络笑话,成了圈子里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