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头与小区大门之间,还有一片不小的空地,后来又有当地权威人士,在那里搭上了几间简易房,其中一家还在门口弄了个大棚子挂上了许多彩灯,搞了个大排档。
刚开业两三天,生了场大病的义,在老家休养一段时间后,来北京复查,我便去车站接他。
那日下午临近黄昏时分,我们俩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坐下来歇息一会儿,便有两名操着东北口音的彪形大汉,来买了一盒五元钱的红河牌香烟,其中一个人打开烟点着抽了一口,便恶狠狠的将烟摔在了柜台上,并怒声呵道,这烟是假的。尚未待我回过神来,另外一位闻言便用手掌啪的一拍柜台,冲我高声嚷道,你竟然敢卖假烟,那还得了,你说怎么办吧?见他们凶神恶煞般的样子,我不屑一顾的轻声哼道,什么怎么办,我这没有假的,你们想干什么呀?那人见我的态度如此轻蔑更来了气,便张牙舞爪的怒吼道,卖假货你还不承认,你这买卖还想不想干了?我针锋相对的说,想不想干你说了不算,你怎么证明我的货是假的?
站在身后的义,见我与那人呛了起来,便默不作声的转身到后边,拿来菜刀别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俩。而那人却毫不示弱的说,你这烟假的就是假的,我说他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你还不服气吗?听他这么一说,我便冷笑了一声道,纯粹是无理取闹,想找事你走错地方了,告诉你,我这烟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你信也不信?说完话我们俩相互怒目而对,约沉默了有十来秒钟。还是那另外一个人打破了僵局,上前问我道,听老板这么有底气,你是哪儿的人呀?我将目光转向那人,不大友好的说,是哪儿的人有什么关系?听我如此一说,那人却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不是、我就想问问老板您是哪儿的人?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