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开口:“不太妙。”
庄楚玉和寒路脸色都变得很凝重。
“杜老请讲,千语哪里不妥?”庄楚玉问。
杜老说:“她忧思太过,伤了肾气,且得补一阵子。怎么谁最近又招她了?我这剂药,最忌情绪波动,怎么不听话?”
庄楚玉委屈:“我没有啊。”
“病人如果心情不好,服药如同服毒。我救不了了。”杜老话音刚落,夏千语已经闭上了眼。
“我有点困。”她歪斜在庄楚玉身上说。
庄楚玉先哄她去休息,哄着了才出来见杜老。
“现在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杜老:“是药三分毒,还是养着吧,我再开几个食补的方子,记住别累着气着。”
庄楚玉苦着脸:“我今天都努力好好陪她,绝对没敢惹她生气。”
寒路想到自己说要出国,也许是这个惹得她不开心了,就老老实实跟庄楚玉说了:“我傍晚说我要出国,她会不会因为这个?”
庄楚玉联想到看到的拥抱,懂了。
“好好的,出什么国?两个亿的粉丝不要了?”庄楚玉问他。
“省的在这,碍你的眼啊。”寒路淡淡的说。
席牧听见了:“你要出国?”
叶轻媚也没听他说起,怎么突然就要出国。
“有这个打算。”
庄楚玉本来也不介意寒路出不出国,但是,他出国,夏千语不开心,不开心,身体就好不了,这就不行了。
“你也看到千语的情况了,真不是我要勉强你,能不能先骗她不会走,等两个月 ,她的身体稳一点了你再走?算我求你!”庄楚玉很少求人,此时眼神恳切,恨不得给寒路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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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牧也眼巴巴等着他答复。
他要是走了,叶轻媚肯定也走了。
那他,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寒路很为难。
话都说出去了,现在不走多尴尬。
可是,夏千语这情况,他也不放心,万一真因为他出点什么事,他怎么可能原谅的了自己。
他问杜老:“千语只不过刚怀孕,怎么会这么嗜睡?到底什么病症?有先例么?”
杜老说:“怀孕初期犯困懈怠些也是正常,但是她尤其严重。按理说,不应该如此。我也拿不准情况。”
庄楚玉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杜老又说:“千万不可让她动气动怒,也不可以受到惊吓,她现在脉象虚浮,很容易流产。”
一听流产两字,寒路脸色煞白。
庄楚玉更是面无血色。
“求杜老施妙手救救我妻子。这个孩子她盼了好久,绝对不能有闪失。有任何条件我都可以配合。”庄楚玉知道杜仲雄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绝对有所保留了。
杜老摸摸胡子:“任何条件吗?”
“对。”
“那,第一个条件,既然夏小姐不想寒路走,你就先劝他留下,病人如果面临分离,恐怕心神波荡,对身体很不好。”
“我暂时不会走,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寒路果断说。
席牧和庄楚玉同时松了口气。
“第二个条件,要绝对静养,每天晒够三小时太阳,外加药膳调理。”
“没问题。”
“我每隔三天来这里诊断一次,记得一定要哄她开心,好好吃饭。”杜老留下食谱就走了。
庄楚玉本以为可以早点回S市,现在看起来,是走不了了。
杜老不让夏千语坐飞机。
开车久坐更不行。
一直住在席公馆也不是个事,他准备过几天带夏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