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跳来跳去。
“哎呦!这可真是巧了,说着贺喜这喜鹊就飞来了。”温鸣谦说,“真真应景儿。”
宋氏和云英在下首坐了,温鸣谦亲自执壶给众人都倒了杯酒:“这是米酒,宋姨娘便是有孕也可以少吃一些,我问过了大夫,一两杯对胎儿无害。”
“怎敢劳夫人的驾,真是折煞妾身了。”宋氏忙双手捧起杯子。
“快坐,快坐,都说了不要客气。”温鸣谦轻轻按住宋氏,不让她起身。
又对云英说:“你要多向宋姨娘学着些,快快给老爷添丁。”
说着从自己头上拔下一只极为精巧的白玉钗子来,戴在云英的鬓边:“我已叫人备了许多的衣裳首饰给你送去,你能得老爷的欢心,这是你的福分,要好生伺候着老爷,咱们家绝不会亏待你的。”
“夫人已经赏赐给我太多东西了,妾身实在有些惶恐。”云英又感激又不安,“夫人这般抬举我,我真不知该如何回报您的恩德。”
“一家人就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了,咱们都是姐妹,把老爷服侍好是我们共同的本分。”温鸣谦道,“我有内宅的一堆事务要打理,又要照管长安。宋姨娘有了身孕,还要经管着五少爷。你年轻貌美,正当为老爷解忧。我瞧着老爷如此喜欢你,我心中也自是欢喜。”
宫诩见自己的妻妾如此和睦,心中自然开怀。
这些日子他对温鸣谦也有了笑脸,云英是她亲自挑选买进来的,喜宴也是她一手操办的。
亲友们都称赞温鸣谦能干贤惠,她在外给足了自己脸面,在家里也处处合自己的心意。
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宫诩对温明谦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转变。
这一顿饭宋氏自始至终都陪着笑脸,可只有她心里知道,自己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她可以对外人说自己不介意,不生气。可是看着宫诩和云英两个含情脉脉,眉来眼去。又看着温鸣谦在一旁自在得意的样子,早已让她嫉妒得想要杀人。
回到蕊香居,宋氏坐下后冷笑一声道:“瞧见没有?当年的事他们可都忘了。姥爷曾无数次在我面前发誓,此生他与温鸣谦恩断义绝,可如今呢?眼下就忍不住爱屋及乌了,往后更是不会留半寸跐脚给我。”
“所以说咱们得先下手为强。”杨婆子说道,“这男人家哪有不喜新厌旧的?温鸣谦仗着自己是正室,随意就能给老爷纳妾。有云英那个狐媚子在老爷身边,又哪里还会记得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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