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埠贵的质问,秦淮茹不屑地刺了他一句:“您听见就听见了呗,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有能耐您把那些土特产还给何雨柱呀!我猜,那些东西早都进你们家人的肚子了吧?”
要搁别人,早臊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可阎埠贵是谁呀!脸是什么?吃进他嘴里的东西还想让他吐出来,他那张老脸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根本就不知道“害臊”这两个字咋写。
当着人家冉秋叶的面就说:“我是收了傻柱那么一点儿土特产,可是就凭傻柱那么一弱智,配和人家冉老师交往吗?他们俩也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我是替那个冉老师着想!”
秦淮茹也看的目瞪口呆,早知道他不要脸,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
再一想到阎埠贵之前是怎么坑傻柱的,气的丢下一句:“傻柱说的就对,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便扭着大腚,扬长而去。
等秦淮茹走了,冉秋叶质问起了阎埠贵,可阎埠贵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就凭这么一寡妇说的话你就信?我告诉你,昨天晚上三更半夜还跟傻柱来往呢,我是不知道他们在一块干吗呢。”
看着冉秋叶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阎埠贵嗤了一声:“没话了吧?”说完便也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冉秋叶一个人好不尴尬。
抬杠?
感情昨天晚上,不光刘月如看见秦淮茹进傻柱屋了,就连阎埠贵都知道了。
所以说呀,这院子里的人谁肯替傻柱张罗对象啊?他们都不带背人了,有心人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他们两个搞破鞋,哪有好人家的姑娘肯跟傻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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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来暑往,正如许大灿在开篇时感慨的那样,人们虽然无法让高速行驶的列车停下来,但却可以调头回到从前的生活里寻得藉慰。
就是许大灿这个头调的也有些猛,再加上没什么经验,所以一不小心就跑过站了。
来到了一个他最不愿意面对的时间节点上——66年的夏天到了。
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发生的事情简直可以用“千头万绪”来形容。
先是许大灿他爸许航拍电报来,说许窈他们学校停课了,什么时候再开学不知道,孩子们都在家里待着。
这些孩子一旦失去了老师跟学校的管束,便彻底放飞了自我。
许航跟唐晓蓉白天都要上班,根本没时间看着许窈,她一个女孩,又到了这个年龄,当父母的生怕她遇到坏人,于是便和她商量:“你不是跟你哥感情好吗?又跟你嫂子也投缘的,要不干脆去投奔你哥,让他给你在那边找个营生干。”
许窈也挺想离开哈城的,不然的话唐晓蓉就想病退,让许窈顶替她的工作,去林场幼儿园上班了。
于是便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下来,让许航帮她买了上京爷家的车票,又去找人给开了介绍信。
许大灿接到电报,又往家打了个长途电话。
许航接到电话的时候还老不愿意了:“咋地啦,不想让你妹上你那儿去啊?”
许大灿简直无语:“看你说的爸,许窈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就是打电话回来问问家里是什么情况,您跟我妈都没事儿吧?”
许航直纳闷:“我说你小子,都学会您啊您的了!我俩能有啥事啊?俺们家祖上是逃荒过来的,当时你太爷一路要饭……”
许大灿在电话里听着许航絮叨,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行吧行吧,就傻柱的出身都比不过他家。难怪老两口都能相安无事了。
许大灿在电话里问清楚了许窈坐的哪趟车后,出来交了电话费,便骑车直奔黄柏堂。
如今黄柏堂也已经不对外看诊了,连招牌都摘下来了,许大灿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