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如一听嫁妆,小脸上又套了一层冰糖外壳,甜甜的,馋的许大灿直想上去舔……
接着又有些小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然后才疑惑着说:“呀,是羊毛毯。”
许大茂连忙解释:“这真是我们两口子送给您的礼物,我们家蛾子,有啦!”
刘黄柏愣了一下,也很是意外。
喜出望外地对他说:“老实说,我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你的问题相当严重,如今能得以痊愈,有一定运气的因素在里头,我也不敢居功。”
许大茂反倒闹了个大红脸:“哎呀,刘神医,月如这丫头还在呢。”
刘黄柏呵呵直笑:“她也是医生,医者面前无男女,这有什么好在意的。”
许大茂坚持要给,刘黄柏也推辞不能,只能暂时收了下来。反正很快也会跟着陪嫁一起回到他们老许家的。
许大灿也趁机把他父母还有妹妹要来的消息告诉了他们,刘黄柏还挺重视,特意叮嘱刘月如说:“回头你去全鸭季跟他们说一声,二十号晚上我要请客,让他们务必给我留个位子。”
刘月如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眼珠子一转:“爸,让大灿跟我一块儿去吧。”
这副胳膊肘向外拐的样子,又气的刘黄柏差点发作。
“……”
从刘家出来,刘月如背着手一蹦一跳地在前头走,心情十分美丽。
冷不丁回头问许大灿:“最近忙什么呢呀?”
许大灿不解:“工厂,家里,两点一线。”
刘月如一边小声嘀咕着“两点一线”,一边话里有话地问他:“就没见什么人吗?”
许大灿故意问她:“比如?”
刘月如哼了一声:“比如那个叫亦菲的。”
许大灿哈哈大笑:“那就是我随口编出来的一个人名,你还记着呢?”
刘月如杏眼圆睁:“就记着,一辈子都记着!”
许大灿坏笑说:“那咱们将来要是有了女儿,就给她取名叫亦菲。”
刘月如气的对他又打又挠,可是动作却可爱的跟只猫儿似的,不仅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反而有卖萌的嫌疑。
许大灿趁机拉住了她的手,刘月如吓的赶紧甩开,小声地说:“干嘛,这是在外边儿。”
许大灿只能作罢,说道:“那你过来,离我近点儿。”
这话刘月如爱听,背着手走在他的身旁,有些害羞地说:“谁要跟你这家伙有,有那什么女儿了。”
“刘月如同志,我提醒你,咱俩已经定亲了,悔婚的话要被警察叔叔抓起来打屁股的。”
刘月如气的给了他一下:“你这人,这么伤情分的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许大灿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两个年代的说话习惯并不一样。
而这时候的爱情观也跟后来的完全不同,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哪怕是天崩地裂也绝不退缩!
许大灿郑重无比地对她说:“你说得对,以后我一定再也不说这些伤情份的话了。”
刘月如被他搞的猝不及防:“你这人,突然这么正式干嘛呀?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开玩笑,我还是分得出来的,我没那么傻!”
许大灿又忍不住屈指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你还说我,自己怎么也急了?”
刘月如气的直接张嘴要咬他的手指头,吓的许大灿连忙躲开。
她这才气呼呼地说:“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比我小一岁呵?”
许大灿光棍承认:“是啊,那怎么了?”
刘月如双手叉腰:“怎么了?那你老刮我鼻子干什么,当我是三岁小孩呀!你这个臭弟弟!”
哎哟,姑娘连“臭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