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他当医生之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许大灿乖乖站那,让他踢了一脚,刘黄柏这才气顺了:“你的心意我看见了,真心待会我也会帮你转交,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许大灿站的直挺,不卑不亢,刘黄柏也不得不承认,这魂淡确实挺英俊的,月如嫁了他,也不算委屈。
刘黄柏对许大灿说:“你有空上同仁堂去一趟,徐江找你呢,估计是又缺什么药材了。”
许大灿点头表示明白,刘黄柏这时候又多嘱咐了一句:“到时候,他让你找什么,开什么价,你都过来和我说一遍。”
许大灿大喜过望,这老登终于接纳他了?!
“……”
刘月如的闺房里,她正看着这足足两斤的大白兔愁眉苦脸:“这我一个人得吃到什么时候呀?”
刘黄柏将两只手背在身后,一会伸爪,一会握拳;小棉袄这是压根就没打算和老父亲分享,好气啊!
刘月如瞅着桌子上的镜子,看着老爹一脸“嫉妒的面目全非”的表情,忍不住偷笑。
她伸手扒了一颗奶糖,冷不丁伸进了刘黄柏的嘴里,看他一边抗议“我不吃!”,一边却眉开眼笑的样子,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
刘月如把糖纸小心地抹平,抽出一本书来夹在了里面。
她从小就有收藏糖纸的爱好;这个年代的姑娘大多都有这个爱好。
收藏糖纸
尤其是大白兔的糖纸,这可是极品!
夹在书里放上个3~5日,再翻开书,空气里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可好闻了!都能给屋子当熏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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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流,无声无息。
转眼就到了农历的二月。
二月二,龙抬头。大清早,许大灿推醒了身边和他一起睡箱子上的许大茂,坐起来揉了揉僵硬的老腰。
许富贵和许陶氏是两天前过来的。
他们老两口跟这些老邻居们见面,自然免不了一场热闹。
当然更免不了向他们告状!告许大茂,尤其是许大灿,告他俩狼狈为奸,目无尊长,不爱护幼小,易中海这一通上纲上线,就差没说他俩是社会的败类了!
许富贵皮笑肉不笑的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放,等易中海嘴皮子都快说干了,才笑着点了点头,就算是回应了。
把“易道德”都给整不会了!不是,他刚才嘚吧嘚、嘚吧嘚在这儿说了半天,跟你汇报工作呢啊?点头是什么意思?!
开什么玩笑,许富贵太清楚这院里住的都是些什么飞禽走兽了。
四合院:我站许大茂因为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