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鸡,是我昨儿半夜出去偷的,回来又是杀鸡,又是拔毛的忙活到后半夜。”
覃虎闻着香味一脸陶醉:“这是我们哥俩机缘巧合学来的方子,用干荷叶把鸡包了,外头裹上一层黄泥,塞炉膛里去烤……”
许大灿脱口而出:“叫花鸡?”
这不就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后,在水泥管子背后的那个做法?
覃虎也一愣:“大哥你吃过呀?”
他马上又说:“但我们这个做法跟外边儿的不太一样,光收拾鸡就特别繁琐,还要好些个香料,最后是借着炉膛边上这一点儿热气,烤8个小时才能吃呢!大哥你尝尝,保准把你舌头都给香吐出来!”
这都什么形容词啊?
不过覃虎、覃豹他们做的这只叫花鸡,香,真?香,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做的,这也太好吃了!
整只鸡的鸡皮紧凑完整,一点儿不像许大灿后来吃过的那些所谓的“叫花鸡”,锡纸一撕开,里头那鸡水尿八碴的,看着就倒胃口……
他们哥俩做出来的这鸡,表皮干爽,用小刀切开之后 ,热气就像是从鸡肚子里喷出来似的,那个味道馥郁鲜香,无法用言语描述。
许大灿先掰了一个鸡爪子,入口发现既保留了鸡爪的嚼劲,又不像凉拌鸡那样咬不动;也不同于小鸡炖蘑菇那样太软烂,完了还粘手。
啃完了一个鸡爪,他又扯了一些鸡胸肉来品尝。
覃虎烤出来的这只叫花鸡,可以说把火候用到了极致。
就拿这鸡胸肉来说吧,多一分则柴,少一分就有腥气,像是还没彻底成熟一样。
不知道您各位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比如吃炸鸡,尤其是全鸡那种,表皮倒是酥脆,但是里面的肉,尤其是鸡胸的部分就感觉还没熟一样,有些甚至还明显带着血水……
在品尝过这只叫花鸡之后,许大灿对覃虎、覃豹他们二人又有了新的认识。
毫不夸张的说,就凭他们这个手艺,等改开了,随便开家连锁店,就能开上“服不服”排行榜。
许大灿临走的时候,对覃豹说:“以后别再偷鸡了, 赶明儿我给你们哥俩拿几只过来。”
覃虎、覃豹又要拒绝,许大灿一摆手:“都是我哥以前下乡放电影人家送的,放在家里也养不下,还不如给你们哥俩。我也不白给 ,我给你们5只鸡,你们帮我做两只像今天这样的叫花鸡,我呢拿去送礼。”
这回覃虎、覃豹秒懂:“原来是送嫂子,明白,明白……”
四合院:我站许大茂因为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