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老娘们连毛衣都不织了,没活干的时候成天就在小组里掼蛋!
后来逼的杨厂长不得不让人贴了个告示:上班时间禁止掼蛋,违者扣奖金;才刹住了这股歪风邪气。
上班时间不能打,中午休息跟晚上下了班你总管不着了吧?
这帮人都跟大杂院里住着,谁没几个亲朋好友啊?
于是乎掼蛋这个玩法迅速火出了圈,火到徐江兴致勃勃把许大灿拉到同仁堂,然后发现刘黄柏跟刘月如正在那等着他呢。
上个星期天,许大灿又和刘月如去滑了回冰。
这回没有不开眼的来打扰他们了,许大灿承认,在体会过了风驰电掣的在冰面上高速滑行的那种刺激之后,确实就让人很难再爱上其它运动项目了。
这种刺激感恰恰是这个时代最缺少的东西,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喜欢滑冰了。
许大灿那天也不是一个人去的,他还把覃虎、覃豹也给叫上了。
这哥俩也挺有眼力见的,自己玩自己的,不当五百瓦的电灯泡。
尤其是他俩一口一个“嫂子”的叫刘月如,更是哄的这傻姑娘嘴上娇羞,实则心花怒放!
不仅帮他俩买了票,散场了还给他们买红果汤喝。
“……”
抓许大灿当搭子这事儿,刘月如并不是第一个,他哥许大茂才是。
搞定了聂副厂长的第二天,晚上没有招待,按点上下班。
他们哥俩刚回家,许大茂就兴冲冲掏出两副牌来,冲着里屋就喊:“蛾子,蛾子,快出来玩扑克了。”
娄晓娥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玩玩玩,就知道玩,你不吃饭啦!再说了,咱们这才3个人,还少个搭子呢。”
许大茂想都不想就说:“那就先吃饭,完了你去叫于莉,咱们人就够了。”
说完了,半天没听见动静,才发现许大灿跟娄晓娥正齐刷刷地用眼睛看着他。
许大茂直冒冷汗:“玩牌么,打扑克嘛;于海棠是她妹妹,她都学那么快,说明她们家人聪明呀,对不?”
娄晓娥哼了一声:“这回你倒是说点子上了,论算计,谁算计的过三大爷一家啊?待会正好我把阎解成一起叫来,你们四个打。”
许大灿见状忙说:“别呀,嫂子。我这两天没干别的,净干这个了,我现在见到像方片的东西就想吐,你心疼我吧……”
娄晓娥被他逗得“鹅鹅鹅鹅”直笑,造孽呀!简直是太好玩了。
四合院:我站许大茂因为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