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好之后,才看向女儿:“月如我问你,怎么判断黄芪的年份?”
刘月如家学渊博,不假思索地说道:“一是看,二是闻,三是尝。”
她说的都对,徐江听的连连点头。
刘黄柏对她说:“那你来验。”
见徐江跟许大灿均无异议,刘月如才上前从盒子里拿起一节根块来,先是仔细看横截面上的根圈深度,接着才放到琼鼻之下,可爱地皱了皱鼻子,微微嗅其气味。
刘月如很快便有了结果:“质地坚实,气味甘甜,没有异味。”
然后就是尝,徐江拿来刀浅浅地切了一片下来,刘月如将其放在唇边,微微地尝了一下,说:“口感微甜,无苦味或其它不正常的味道。”
这里说的不正常就是指用硫磺熏、或者是用别的药水泡之类的。
徐江带头鼓掌:“常言道虎父无犬女,看来很快月如就能开科坐诊了。”
听他夸奖自己的女儿,刘黄柏尽管嘴上谦虚,可眼里的笑意还是藏都藏不住:“呵呵,过奖了,她要学的还有很多……”
东西没问题,接下来就是谈价了,听见许大灿随口说出来“960块”的天价,别说徐江没差点嘎一声就抽过去,就连刘月如都惊讶地张开了嘴。
反倒是刘黄柏老神在在,一副对这个价格毫不在意的样子。
本来就跟他没啥关系,他只负责开方子,完了找徐江收问诊的钱;至于徐江出多少钱收这黄芪,与他何干?
反倒是刘月如这小姑娘有些颠覆三观,大抵就和后来的女大学生在商场里看到一个好看的蛋糕,结果一问价:1900!
这样……
徐江充分发挥了生意人的难缠,拉着许大灿又是哭穷,又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这套说辞简直和许大灿上辈子在红浪漫听过的“好赌的爸爸生病的妈,家暴的前夫两岁的娃,还有上学的弟弟都没能压倒苦命的她”一模一样!
徐江说的口干舌燥,脑门见汗。
这个“许大茂”简直不像一个20郎当岁的年轻人。说话滴水不漏,头脑异常的清醒,根本不吃他吹吹捧捧的这一套,无比难缠。
许大灿也是烦躁的很。这个徐江像极了他上辈子认识的一个小老板,谈起生意来比谁都精明,几块钱都要跟他算的清清楚楚。
两个人扯了半天,最后还是在刘黄柏的周旋下,才各退了一步,以840元的价格成交!
之前说好的药方也在刘黄柏的同意下,由刘月如给许大灿誊抄了一份。
四合院:我站许大茂因为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