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似的。” 郝松子点一点头:“是,而且是十万火急。” 赵飞羽试探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郝松子惊讶说道:“你不知道吗?” 赵飞羽摇一摇头:“不知道。” 郝松子说道:“我们从天山返回华山后,掌门便派贫道带着五师弟八师弟到扬州的云山观分支执掌教鞭,而何豪师弟则留在华山脚下的俗家弟子教馆里任职……” 赵飞羽关切问道:“他怎么样?” 郝松子叹一口气,说道:“还是无法忘记得了公主,他本来想跟随公主到婆罗国的,但是公主的师父不允许,他也只能作罢,将一腔的痴情藏在心里,不过他活得挺充实的,每天带着俗家弟子练武。” 赵飞羽感慨说道:“难得的痴心汉,我比不上他。” 他感到惭愧。 徐大安说道:“是呀,我也挺佩服这个同门师弟的,情若无花不结果,痴心又有什么用,换不来幸福。” 赵飞羽说道:“或许他很傻,但是他的感情却是最真挚的,他明知道没有任何结果,可还是一往情深,他这份感情,是纯洁无瑕的。” 徐大安突然猛拍一下脑壳:“差一点忘记了,公主临走前,偷偷对我说,如果有天我在中原能遇上你,请我代为转告,你的事完成了,不要忘记别国他乡有一个女子在等待你的到来。” 赵飞羽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郝松子察言观色,赶紧岔开话题:“还是说回我们的事吧,早些天忽然接到杭州的快马传书,说在杭州主持三圣宫的四师叔裴庆元被人下毒身亡,于是我们立即日夜前程赶去,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六盘山庄的两大剑客,两人与我们华山派有些过节,结果便动起手来,黄鸿心狠手辣,把随同我们的三个门下弟子杀了,若不是赵少侠恰巧经过,说不定连我们也要惨遭他们的毒手。” 他的神情变得极度悲伤,师门变故,怎么不到他悲伤。 赵飞羽一听,不禁吓一大跳,叫道:“什么?裴真人遭毒害了?不可能,绝不可能!” 郝松子悲切说道:“我们也希望是假的,但偏偏却是真的,这一路上都传开了。” 赵飞羽呆住了。 这不啻是个晴天霹雳,令天下震惊大地颤动的霹雳! 名满天下的一代宗师华山双雄之一地位仅次于掌门飞天龙的裴庆元真人竟然给毒杀掉了! 如果这个消息由别人口中说出,或许令人半信半疑,但是由华山派弟子口中说出,绝对是千真万确的事了。 “以裴真人的武功,普通的毒药根本伤不了他,要不了他的命,莫非是那个毒害我师兄我父亲的神秘人重现江湖,又要兴风作浪,危害武林?”赵飞羽的心里蓦地闪起这一道灵光,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 他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人毒害裴真人目的何在呢?不管是不是那个神秘人干的,先到了杭州再说。” 这是另外一条线索,他绝不能错过,况且这样总比大海捞针来的实际得多,至少可以在裴庆元遇害一事找出一丝蛛丝马迹,说不定真的极有可能毒害裴元庆的人就是当年毒害师兄父亲的凶手。 如果裴庆元中毒的迹象和二十多年前父亲中毒的迹象相同,那就证明了是同一个人所为,就算不是同为一个人,也肯定是同一伙人,这样便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这种可以令绝世高手顷刻间武功尽失甚至是毒发身亡的毒药来源,挖出当年毒害他师兄他父亲的幕后主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