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她太有名气了,她不答应谁敢强来,带走她不难,难就难在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蔡正愈说道:“胡兄破费了,我只想听听她唱曲而已,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没必要强人所难。”
胡一尘笑一笑:“蔡兄,请上座。”
两人在桌边坐下,胡一尘倒了一杯酒,递给蔡正愈:“蔡兄,请品尝。”
蔡正愈闻一闻,惊赞:“香醇,甘冽,绵厚,绝世佳酿,绝世佳酿。”
胡一尘竖起大拇指:“这是御酒中的御酒。”
蔡正愈笑着:“哟,想不到今天能品尝得到御酒,这酒除了皇帝以及公侯将相,也只有封疆大吏才有资格喝呀。”
他举杯一饮而尽。
胡一尘说道:“没你这样喝酒的,这酒要小口小口喝,才品尝得出当中的韵味,你呀,牛吃牡丹,不知牡丹的珍贵。”
蔡正愈笑道:“在牛的嘴里,牡丹和青草没什么分别,都是填饱肚子的料儿而已。”
胡一尘哈哈大笑,说道:“这酒在相府里就只有两小坛,其中一坛给我拿来招待你了。”
蔡正愈说道:“这么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喽?”
胡一尘一语双关说道:“大地主家多的是。”
蔡正愈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微笑着说道:“所以想喝这等琼浆玉液,就只有做大地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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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尘说道:“大地主就只有一个,我们可以弄个小地主当当,蔡兄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蔡兄回京城多久了?”
蔡正愈说道:“三天前,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所以没有联络胡兄。”
胡一尘说道:“蔡兄仁慈呀,不光留李晓冬全尸,而且还留他一家人的性命,就不怕他留下什么证据吗?”
蔡正愈说道:“他那么小心谨慎的人,不会,再说何必要斩尽杀绝,这太没人道了,就当是为自己积一点阴德吧。”
胡一尘说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不除根,日后必悔恨。”
蔡正愈笑一笑:“我就知道胡兄必然会派人去收拾残局的,所以那一晚我卖了一个人情给李晓冬。”
胡一尘一愣,接着恍然大悟,自嘲一笑:“原来蔡兄一早预料到我会这样做,所以才有和李晓冬桥头话往事一幕,好人你做了,坏人却由我的人去做。”
蔡正愈点头:“基本上是这样。”
胡一尘苦笑:“别人说我是千年修成的老狐狸,但蔡兄却是万年成精的老狐狸,道行比我高深啊!”
蔡正愈说道:“论纵横捭阖之术,胡兄比我高深得多,不是拍马屁,是真心话。”
胡一尘举杯说道:“谢谢蔡兄的夸赞,当饮一杯。”
蔡正愈说道:“胡兄,请。”
两人脖子一仰,一饮而尽。
胡一尘再度满上一杯,说道:“蔡兄,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蔡正愈眉头一挑:“哦?俗语说做人最好是先苦后甜,那就先听坏消息,看看究竟有多坏。”
胡一尘说道:“我派去替你根除后患的六个一流杀手,半夜到黎家动手的时候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小伙收拾掉了,然后在李晓冬下葬后当晚这个小伙子带着李家的人消失不见了。”
蔡正愈大吃一惊:“有这等事?什么叫做消失不见?”
胡一尘叹一口气,说道:“就是说李家的人不知搬到哪里去了,负责监视的人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年轻小伙子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没有跟踪上去,跟踪上去无疑就是送人头,也就没有现在你听到的坏消息。”
蔡正愈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