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我们,可我们哪管那么多,一心只想着救你!”
“还有一次,我们好不容易求来了一点药,却被其他囚犯抢走了,我们又拼命抢回来,差点就被打得半死。”
刘病已感动不已,扑通一声跪下:
“二位娘亲的恩情,病已永记心中。若有来日,定当报答。”
就在这时,刘病已却得知师父朱安世在前段时间已经病故,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他瞬间呆立当场。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嘴唇颤抖着:
“师父……怎么会……”
他的身体晃了晃,仿佛失去了支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牢中的爹娘们、郭征卿和胡组纷纷上来安慰:
“病已,莫要太过伤心,你师父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
他们紧紧握住刘病已的肩膀,试图给他力量,他们粗糙的手掌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多数关节处肿大变形,手指因为长期的劳作而弯曲。
许平君轻轻挽住刘病已的胳膊,柔声说道:
“病已,逝者已矣,我们要带着师父的期望!继续仗剑天涯。”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眶泛红,泪水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妆容也有些花了,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
九爷也拍了拍刘病已的肩膀,郑重地说:
“兄弟,节哀。朱兄一生侠肝义胆,想必也不愿你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
九爷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鼓励,额头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鬓角也添了几缕白发,衣服上的补丁也格外显眼。
郑长河也大声说道:
“大侠既然已故!活着的人就要继续如大侠那般!这样才不辜负大侠!”
听完后,刘病已深吸一口气,擦去泪水,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走,我们去长安城外,祭奠师父。”
众人来到长安城外的一片荒地,四周杂草丛生,风声萧瑟。枯黄的野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野草不时划过他们的衣角,带来一阵刺痒。
地上的石子硌得脚生疼!
刘病已亲手摆上祭品,点燃香烛。
香烟袅袅升起,仿佛是刘病已对师父的思念。
“师父,徒儿来看您了。徒儿一定不会忘记您的教诲!要为天下苍生谋一个太平。”
刘病已跪在墓前,久久不愿起身,膝盖处的泥土被泪水浸湿,形成了深色的痕迹,周围的泥土也被他的泪水滴出了一个个小坑,小坑里很快积满了水。
许平君在一旁默默流泪,手中的丝帕早已湿透,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风吹起她的发丝,显得格外凄美。
她的耳环在风中摇晃,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九爷和郑长河也神色凝重,对着墓碑深深鞠躬。
九爷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被干燥的土地吸收。
郑长河的呼吸也变得沉重,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他的佩剑在风中摇晃,剑鞘上的纹路已经磨损。
微风拂过,似乎在传达着朱安世的安慰与期许。
刘病已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如铁:
“师父,您放心,我定不会辜负您的教导。哪怕前路艰难,我也绝不退缩。”
夕阳西下,刘病已等人的身影在余晖中显得格外坚毅,金色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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