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的没、没错。那、那个绳子是用来、用来绑书跟、跟笔记用的。”
在确认了手里的绳子是皇裕一的后,目暮警官突然大声厉喝。
“这样啊,说说看吧皇裕一先生,你是如何杀害姬野弥生小姐的。”
被突然指认为凶手,皇裕一变得十分的激动,对着目暮警官大声的喊了出来。
“我,没有杀人,绝不是凶手,我说的是真的,请相信我。”
对于皇裕一的辩解,目暮警官并不认同,缓缓的说出目前警方掌握的证据。
“经过现场勘察,我们发现死者脖颈处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现在的嫌疑人中,只有皇先生你一个满足两项条件,一可以从厕所的隔间中爬出来、二携带有其他人没有的绳子。”
“现在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了,皇裕一先生。你还要继续否认吗?”
皇裕一被目暮警官的话震惊到说不出反驳的话语。只是在那里呢喃着。
“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可是现场的证据都在指向皇裕一,这唯一一个满足凶手条件的人,目暮警官已经不打算继续废话了,正准备让警员们将皇裕一带走。
本来打算说提前离开的高木明,在听到目暮警官的说辞后,有些疑惑的开口。
“目暮警官,我有些好奇,只不过是一段绳子而已,想要处理的话用刀子割成几段丢进马桶冲走不就好了?都不比对一下死者脖子上的痕迹,就直接认定凶手,是不是有点太过武断了?”
听到高木明的话,目暮警官反应了过来,点点头。
“确实跟高木社长说的一样,有些过于武断了。”
随即将手里的绳子递给一旁的鉴识科警员。
“跟死者的勒痕比对一下吧。”
就在鉴识科的人拿着绳子去比对的功夫,皇裕一对着高木明不住的鞠躬道谢。
“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肯定要背冤枉了。”
对于皇裕一的道谢,高木明只是摆摆手。
“我并不是帮你,只是觉得毕竟是一起人命案子,这么轻易的判断的有些儿戏。而且如果对比下来,就是你的绳子造成的伤痕,想必你也会老实的认罪了吧。”
“肯定不会一样的,毕竟我又不是凶手。”
皇裕一在那给自己暗中打着气。
有些好奇高木明会来现场的目暮警官走到高木明的身边。
“高木社长,你怎么过来了?还带上口罩跟帽子。”
对于目暮警官的询问,高木明双手一摊,有些无奈的回答着。
“我本来不想过来的,这不是在咖啡店门口因为杀人事件有记者聚集。在被拍到的话,我又要跟着警察一起上新闻,这对公司的股价很不友好。本身我也没有嫌疑,就想来问问能不能提前从后门离开。”
随后高木明总结了一句。
“这就是公众人士的无奈吧。”
就在高木明跟目暮警官聊天的功夫,鉴识科的人走了过来。
“经过痕迹对比,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并不是这个绳子造成的。”
鉴识科警员的话音刚刚落下,皇裕一就开心的叫了起来。
“太好了,我就说我不是杀人凶手。”
一旁的目暮警官及时出声给皇裕一泼了盆冷水。
“不,皇先生,现在你的嫌疑还是很大。”
高木明则是有些好奇的看着,被自己身边鉴识科警员,用证物袋装着的凶器。
“目暮警官,这凶器上都是血,却没有一点被握住的痕迹你不觉得奇怪吗?凶手到底是怎么将凶器拔出来的啊。”
“还有一点,我很好奇,既然人能从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