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

前者，相对安全，而后者，则无比凶险。

实际上，所谓裂缝空间，在科学上，有着它特定的称谓，即——亚空间。

不过，莫凡虽避入了裂缝空间，但却碰上了正穿梭而来的‘死神’。

“交出‘界令’，本道可饶你不死！”‘死神’双眸森冷，冷冰冰的说道。

闻言，莫凡不禁心头一震，这声音虽冰冷，可听在他耳中，却是那么的熟悉。

分明就是他大哥，莫言的声音啊！

“大哥？你是大哥！”完全无视了‘死神’的威胁，莫凡又惊又喜，很是激动。

不过，面对他的激动，‘死神’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少攀关系，再不交出‘界令’，休怪本道无情。”

“大哥！”莫凡稍稍冷静下来，大声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是小凡啊！”

“哼！”

再次冷哼一声，‘死神’便要出手，然而，就在这时，他脸色一变，心中很是恼怒的大骂一声：“可恶！”

此时此刻，在他识海空间内，一道原本被漆黑光芒所封印的虚影，正剧烈挣扎着。

而随着虚影的挣扎，整个识海空间，开始剧烈震荡，隐有崩溃之势。

“莫言，你不想活了？”‘死神’的意念，向着那虚影冷喝道。

“将两枚‘界令’都给小凡，否则——同归于尽！”虚影以不可动摇的意志，传递出了自己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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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虚影继续挣扎，且越发的剧烈，整个识海空间，开始有裂缝出现。

见此，‘死神’想要压制，可奈何，他并非这具肉.身的原主人，尚不能完全掌控这具肉.身。

“莫言，你应当知道，本道当年不惜自殒，放弃‘成圣’的机会，等待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

“你要本道放弃‘界令’，等同于让本道数千年来的算计，完全落空。”

“所以，即便你要同归于尽，本道也是不可能放弃‘界令’的。”

‘死神’冷冷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决不妥协。

“没有‘界令’，你可斩圣。”虚影传出意念道。

“斩圣？‘圣人’虽为奴，但他们的强大，却远超你之想象。想要越级斩圣，根本不可能！”

“不去尝试，又如何知，不可能？”虚影意念道：“此刻你若放弃‘界令’，那还有一丝机会。若不放弃，那便同归于尽，再无机会。”

“你——你当真不怕死？”

“死？小凡是我的弟弟，为了他，我这个做大哥的，死又何妨？”

一番极速的交谈，虚影的挣扎力度，始终未曾减弱，且愈演愈烈。如此下去，估计很快，整个识海空间就会完全崩溃。

“可恶！”

‘死神’无比恼怒，但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他不得不妥协，正如虚影所言，一旦被同归于尽，那就什么机会都没了。

斩圣，虽然极难，但他拥有大量的战绩点，若是兑换一些极为强大的圣器，未尝没有可能。

当即，他道念一动，两枚散发着浓浓紫光的玉质令牌，凭空出现。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接便穿梭离去。

“大哥——”

莫凡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恩？不好！”感应到‘东方圣女’的攻击袭来，他不及多想，连忙道念一动，将两枚‘界令’收入囊中，然后施展‘瞬空大挪移’转移位置。

“蓬——”

纤纤玉掌，拍了个空。

“蓬——”

“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