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冰冷的声音,让原本站在赵老太面前的赵氏猛然回头。
对于丰年,赵氏也是认识的,对于他的声音也算熟悉,毕竟齐大夫和对方相交多年,连带着她也见过许多次。
此时的赵氏一回头就对上丰年冰冷的目光,整个身体都有些发颤,“你,你怎么在这里?”
在赵氏看来,丰年出了远门去找从来没见过面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可是丰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过来?把娘家人打成这样,院子也砸得不成样子?这人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就这么上心?值吗?还闹这么大?图什么?
瞧赵氏见到自己这受惊害怕的样子,丰年再次肯定了她跟这件事情绝对有关系。
“呵!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难道你家齐大夫没有告诉你?我前天就回来了?再说,我不回来,我闺女就要被那些缺德冒烟的玩意儿给抓走了!”
丰年说话的时候,拿着手里的剑,指了指刚从地上爬起来,缩在墙角的公鸭嗓子,他觉得只要拿捏住了这个,赵家人连个屁都不敢乱放。
齐大夫跟丰年相交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又见自家媳妇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你究竟做了什么?”他这会儿已经想到了前几天跟这婆娘之间的不愉快,问话的声音也冰凉了许多。
“我,我......”面对这样的齐大夫,赵氏的心里是害怕的,一时间不敢将自己做的事情说出来。
自己这个男人平时虽然话不多,但是在家里却是说一不二的,自己这次被娘家人吹棒几句,有些得意忘形,就把那个死丫头的情况全说了一遍,为的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会儿,她是真的害怕了。
齐大夫见她这个样子,有些不耐烦,直接吼了出来,“说啊,你到底做了什么 ?”
赵氏被这一吼整个人更紧张了一些,双手不停地搓着手里的帕子。
“哎哟,女婿啊!”赵老太见站在旁边的闺女不敢吭声的样子,立马往前走了两步,“我闺女前天跟我们说,这山上有个丫头,无家可归,没有大人养活,孩子生活艰难,便建仪让我们把那孩子带回家养......”
赵老太说话的时候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个不停,她可不想自家的名声在女婿面前臭了,毕竟以后修院子、置办被砸坏的东西,还得靠眼前这女婿才行。
“┗|`O′|┛ 嗷~~!”
忽然赵家的公鸭嗓子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打断了赵老太的话,这会儿整个人再次蜷缩在地上,旁边站着刚刚收回棍子的丰盛。
别看丰盛年纪不大,那可是见识过许多妖魔鬼怪,他可是将赵家几人看得明明白白,没见他一棍子下去,赵老太立马闭嘴了。
丰年看了一眼守在公鸭嗓子旁边的丰盛,眼睛里隐隐有了些笑意,这小子跟自己想到一起了。看他那架势,是打算一会儿抽一棍子吧?
赵家众人倒是想去解救家里唯一的宝贝,只可惜,他们再次被人给死死拦住。
“赵老太,别往你们家脸上贴金了,你也不想让你那金孙再受罪吧?”丰年的声音凉凉响起,手里的剑已经扬起,打算再次架到她脖子上。
这下子,赵老太彻底闭嘴了,再也不敢胡咧咧,至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哪有金孙的安危重要。
其实齐大夫已经猜到了一些,能让丰兄弟这么生气的,肯定是这婆娘又打兰草的主意了,怕是打算把那丫头弄到赵家,给他家一家赚钱吧?
“你给赵家说了那丫头的情况?让这家子吸血虫养活她?怕是打算吸干那孩子身上的血吧?”齐大夫见赵氏久久不说话,一字一句的问她,并一步步向她靠近。
“我,我只是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