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楚默便被人带到了一处坊市入口。
只见那里灯火通明,一个校尉模样的人正坐在那里。
见抓了个人过来,那个校尉哈哈大笑:“没想到我尉迟宝琪运气这么好,才当值,就有人送上来给咱松松筋骨。”
“来啊,把他给我绑好了,这20鞭子,我亲自来。”
楚默一听,顿时傻眼,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坐牢呢?怎么还要抽鞭子。
“等一下,这位兄台,那是不是搞错了?我就是有事出来一下,你就要抽我20鞭?”
尉迟宝琪也是闲来无聊,见对方还敢和自己掰扯,当即也不着急动手。
三两步走到楚默面前:“你小子真倒霉,谁守夜不跑,偏偏我守夜的时候你跑出来,你放心,等下这20鞭,我不会留手的。”
楚默暗骂一声:你个龟孙玩意,还放心,还不留手。
“这位大人,我的确有要事在身,而且,咱们也都是自己人,用得着这么狠吗?”
尉迟宝琪一听楚默说是自己人,便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发现没有印象,当即摇摇头:“长得跟白斩鸡似的,不像是军伍出身,肯定不是自己人。”
“那可不一定,我可是明德门的城门郎,咱们都是妥妥的自己人啊,你不能打我。”
一听对方是明德门的城门郎,尉迟宝琪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可以有凭证?
楚默点点头,然后示意押解自己的士兵松开。
士兵看周围都是自己人,也不担心楚默这弱不禁风的一个文弱书生还能逃出自己的包围不成。
楚默被放开后,晃了晃被扭的酸疼的手臂,然后从怀里掏出城门郎的印信递给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接过印信一看,果然是真的。
将印信还给楚默后,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可是楚默?”
楚默一听,大爷的,知道自己的名字还问我。
不过转念一想,不好,是不是程处默的事情已经传扬了出去,现在到处都在抓自己。
当即摆摆手:“我可不是楚默那个大英雄,我和他相差十万八千里呢,根本没法比。”
尉迟宝琪一听哈哈一笑,然后仔细打量了一下楚默。
虽然对方的化妆技术十分不错,但那脑袋上的马骚味实在太重,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尉迟宝琪将楚默悄悄地拉到一旁:“楚兄久仰大名啊,今日一见,果非凡人。”
见楚默要反驳,尉迟宝琪急忙摆手:“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也不用隐藏,不瞒你说,我们哥几个看那程处默不爽很久了,早就想教训他了。”
“只不过没想到被兄弟你捷足先登了,可以啊兄弟,听说你差点就给那小子废了,要是多来那么一下,说不定他就要进宫当太监了。”
见对方确实没有敌意,又听说程处默没事,他便心中稍定。
“不瞒兄弟,鄙人就是楚默,刚才是因为敌友不明,所以没敢承认,还请见谅。”
尉迟宝琪摆摆手:“理解理解,换了是我,我肯定也找地方躲起来了。”
“兄弟你现在去哪?我送你。”
见尉迟宝琪问自己,楚默眼珠子一转道:“不瞒兄弟,我这不是闯了大祸,又和房东发生了点口角,这大半夜的把我赶出来了。”
“所以想找个地方暂住一宿,明天过了宵禁,再想办法找房子,这不,晚上刚出来,没想到就碰到了兄弟你。”
尉迟宝琪一听是和房东吵架了,当即哈哈一笑:“兄弟可有什么去处,如果没有的话,可到我府上稍住几天。”
楚默一听,这感情好啊,住人家家里,怎么也比在牢房里强啊。
“那就有劳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