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俞嬷嬷扶先小榻上坐下,对她说:“嬷嬷不必客气,有什么话只管讲就是了,在我这不用讲那么多礼。”
俞嬷嬷坐在小榻上,屁股只挨着一个边,稳住身子后就和她说:
“这第一呢,就是近日多吃一些干燥辛辣之物,譬如您喜欢吃的辣子鸡再加一些温补食材之类的,您现在体虚,正是容易上火的时候,到时候嘴角生了疮,自然是不方便在伺候爷了,只是这样做也有些弊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最多十几日罢了。”
“这第二呢…就是请您如实与主子爷坦诚相告,只要您好好的和主子爷说清楚这女子生产的不易,以及连续生育有损寿元之事,以爷对您的疼爱,想必他会依着您的…再说主儿您也是个率直单纯的性子,真要使别的方子想必也很难藏住。”
她是不是在骂我傻?
耿贞觉得不太对劲。
“哦…那改日爷再来的话我直接和他说吧。”
俞嬷嬷点点头,然后就开始教起了耿贞…姿势。
对没错就是那个东西!
主要是传授一些女子不易孕的姿势。
全程都是用手比划着说出来的,一来是说的是什么爷在哪里的话主子您该在哪里。
后来耿贞实在是觉得太冒昧了,就强烈要求用一和二来代称,耿贞是一,四爷是二。
别问为什么四爷是二,因为这个代称是耿贞想出来的。
其实用一和零的话好像更形象一点…但是现在倒也没必要那么生动具体。
讲到后面俞嬷嬷还拿出了避火图,给她圈了重点。
虽然知道她是早就看出了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但随身携带避火图这件事,耿贞还是不禁在心里给她竖大拇哥。
还得是老人家您牛!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俞嬷嬷还在这里滔滔不绝的说。
耿贞听得老脸一红,又一红,她这会儿感觉自己更像是清朝人。
过了半晌,她老人家终于说完了,最后还下了个结论。
“主子不必怕羞,不用担心爷会不配合,主子越大胆,爷的兴致就会越高……”
耿贞对此只感嗯嗯的点头,深怕她老人家又想起别的成人教学了。
平心而论,也是自今日起,耿贞觉得她与俞嬷嬷之间关系,倒是亲近了许多。
就像是一个宿舍本来不熟的兄弟,如今合伙看了不良影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