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股敌意又突然消失了,这样古怪的行为被白罄归类为魔阴身的症状。
自己是判官,到底要不要出手抓他呢?
他陷入了纠结之中,刚刚一招半式的试探里,白罄觉得幽囚狱里的狱卒应该拦不住如今的应星。
自己把人抓了,领了赏钱,他如果越狱了,下次再遇到就再抓一遍,重复个三四次,他和藿藿几乎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白罄,我曾是来杀你的……”
应星冷漠道,口罩动了动,闷闷的声音从中飘出。
“我在想把你抓去幽囚狱领赏钱。”
白罄直白道。
应星:“……”
……
“对了,现在是不是该叫你刃来着?”
白罄找了家看得过去的小吃店,先点了两份炒面,接着就拉开旁边路边的凳子,坐了下来,应星坐在了他对面,腰杆挺得笔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罄。
岁月没有在二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他们就这样静坐着,与百年前无二。
只是身份从朋友变成了判官和通缉犯。
而那个跟在二人身后的毛头小子也成了独当一面的将军。
“既然要杀我,为什么不动手?”
见到他不回答,白罄又问道。
“该偿还罪业的,不止你一个人。”
应星……或者说刃摇了摇头,那股谜语人做派让白罄很头疼。
现阶段的刃能杀死他吗?
开玩笑,怎么可能。
白罄承认自己忘了很多事情,但他没有忘记怎么打架,或者说就打架的事情白罄记得最清楚。
他有办法用一百种方法搞死眼前的男人,前提是他不会复活。
“客官,您的炒面嘞~”
老板端上两盘热气腾腾的炒面,香气四溢,在空气中四处逸散,白罄从木筒中抽出筷子,稍微拌了拌就直接开吃,坐在对面的刃依旧没有动口,看着白罄一个人吃的很香。
“你知道我不能露出真容。”
刃冷冷说道。
“我只是忘了……多付一份面钱,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白罄随口说道,用着百年前的口吻。
“白罄,你说话还是那么冲,真想把昨天打剩下的废料塞你嘴里,哈哈哈哈……”
爽朗的大笑在脑中炸响,白罄抬起头,记忆中的影子化作眼前如死人一般死气沉沉的“人”。
青年举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一顿,终于是想起曾经和他一起嬉笑怒骂的人现在早就不在了。
应星已经死了,现在在他面前的不过是“刃”罢了。
“呵……”
他吹了吹面上的热气,却没了吃的胃口。
“白罄,她送你的玉佩呢?”
星穹铁道:持明判官家养了只狐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