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于他国,所以历史上出现的行刺事件算是几个大国中最少的。
此刻,叶凰兮等人来到的地方,便是大皇城外面的尖角长殿,来来往往地有着不少人,有别国的使者,也有本国的百姓。
一行人都在望着那些长殿上面的事件,一样样地看下来,不光有某某年的特大洪灾,某某年的政权事变等等带有历史性色彩的都会被绘画到上面。
太过于久远的历史百里千黛是没有兴趣的,她直接找到了南诏国这一任君王纳木错修建的长殿,一排排饶有兴趣地看了下来。
之后,她指着一处画像以及上面的南诏国文字疑惑地道“这个女人是谁,看穿着,跟南诏国的服饰很不一样,而且脸上也没有浓艳的妆容。”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异样。
长殿上面就连洪灾都用夸张的红和黄绘成,可是面前的这个女子,却是少见的用了黑白两色点缀,眉眼间都带着一股淡漠疏离,与南诏国整个都格格不入。
叶凰兮在看到上面的画像之后也有些吃惊,而后在看清画像旁边那一排排关于女子的生平介绍之后,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变化。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是,怀念。
他们虽然假冒罗沙国,但是并不会罗沙的语言,这会自然不敢去问南诏本地人。
百里千黛正急的抓耳挠腮,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略显稚嫩却又带着淡漠的语气。
“这是南疆毒门的大小姐,上面说的是她的生平,还有她死的日子,以及作为她徒弟的南诏王给她的加封。”
没错,这上面的人,是她。
这种感觉,就好似看着自己的墓碑一样,感觉很奇怪,说不上好。
百里千黛听完十分惊奇,皇帝的师父,那就是帝师了,那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死的可惜了。”百里千黛随口道,并无多大感触,很快就转到了别的地方。
叶凰兮一直站在那里望了许久,没有挪步。
“你会南诏语言?”背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叶凰兮点点头,但是她更多的,却是在说自己的事。
当初活着的时候,整日忙着炼毒,忙着寻找回去的办法,却忽略了很多的东西,就这么突然就死了,都没来得及做些什么,不由得有些唏嘘。
“看什么?”他又问,总觉得这会的叶凰兮,少见的消沉,脸上更是带着跟她年纪不符的沉默与反思。
“看过去,看未来。”叶凰兮说完,最后扫了一眼上一世的画像,挪开了步子。
男人负手背在身后,望着画像中的女人,若有所思。
回到居住的偏殿,叶凰兮临时改了主意,突然就决定要留下来参加完南诏皇帝的婚礼才离开,这一点,遭到了百里千黛的激烈反对。
“为什么,这里距离南疆的路可不近,还有三日才是南诏皇帝的婚礼!”
“我已经决定了。”叶凰兮道。
“那你把解药给我,咱们分道扬镳,谁也别耽误谁!”百里千黛道。
叶凰兮可没有那么傻,她现在跟百里千黛可是敌对关系,保不齐她前脚给她解药,后脚她就跟南诏皇室出卖了她,她不想跟南诏起任何冲突,只想安静离开。
“等我办好事离开南诏,自会给你解药。”
“你之前分明是说好出了雪山就给我解药的,你不讲信用!”百里千黛望着面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只觉得气的不轻。
“兵不厌诈。”
百里千黛气的跑出了大殿,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夜间,叶凰兮趁着夜色掩饰,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敏捷又熟悉地夺过哨兵,顺利地进了朝露殿,躲在中殿。
殿内,身着绣着凤凰图案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