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凝,“我以为我的诚意和威慑已经表达的足够了,但我把枪扔掉之后,文森特身旁的那名荷官忽然向我扑了过来,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孩的勇气和忠心,但我同时也有些生气,因为她的不识好歹,我忽然意识到我表现的太仁慈了,不论是在赌桌上还是在战斗上,这些家伙原本就是一群暴徒,面对暴徒我怎么能一个劲释放我的善意呢?简直太愚蠢了,对待暴徒的手段只有一种,那就是以暴制暴啊!”
“所以你杀了那名荷官?”楚子航问。
“是的,我在那一瞬间悟透了杀鸡儆猴的道理,哪怕我很欣赏那个女孩的行动力,但显然她就是最好的‘鸡’,我要用她来彻底威慑这满屋子的疯猴!”楚天骄的眼神中露出凶戾的光,“她用手里的蝴蝶刀割向我的后颈,但他的速度在我看来太慢了,破绽也不少,我等待她靠近的那一刻夺走了她手中的双刀,她根本来不及反抗也来不及躲避,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来不及做出,我选择了最残忍的杀人手段我用双刀的刀尖贯穿了她的双眼的脑髓,把她钉死在文森特身后的书架上,与此同时我还扭断了她的脖子,因为我不想听到女人的惨叫声。”
听到楚天骄直白的描述,酒德亚纪的脸色微微发白,就连诺诺看向楚天骄的眼神也变了变,因为她们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大叔,真正杀起人来居然这么麻利这么冷酷。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被吓坏了,那些退伍的特种兵瞪大眼睛,那些训练有素的女杀手们有的惊声尖叫,有的直接呕吐在地毯上,荷官的尸体被她自己的刀吊在文森特身后的书架上,眼睛里流出来的血就像两行红色的泪。”楚天骄低声说,“我也有点生气了,我的手搭在老家伙秃了的头顶上,我说我其实不想杀人也不想见血的,这件事明明可以和平解决,我只是想把我好奇的事搞清楚,我坐在赌桌上按照你们的事规矩和你赌,我才是赢家,哪怕你们向我开枪我也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所以你们是把我的诚意当成垃圾么?”
这么说起来,文森特一伙的确蛮过分的,站在楚天骄地立场,他杀人一点也不出格,他的行为甚至足以被定义为正当防卫。
“文森特忽然站起身了,老家伙忽然‘扑通’一声冲我跪了下来,老实说,我当时也被吓了一跳,我甚至以为他想咬我的大腿。”楚天骄挠了挠后脑勺,“老家伙颤颤巍巍地说荷官要杀我的举动不是他授意的,完全是那个女人的个人行为,我的能力他已经亲眼见过了,他怎么敢和我动手,怎么敢和天选之人动手呢?”
“天选之人?”恺撒微微挑眉,对于这个称呼有些好奇。
“老家伙也给我整懵了,他真不像是演的,他最漂亮最得力的手下刚刚被我杀死,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怨恨我,反而贴在我的鞋面上号啕大哭。”楚天骄的表情也有些奇怪,“他说他们等待很久了,我怎么没有早点来,他们一直等着我这样的人出现,他们等待了太久太久的时间,如果我再晚来个二十年,说不定他就要带着遗憾和秘密被塞进棺材里了。”
“他们?”路明非敏锐的捕捉到楚天骄话里的这个词。
很显然,文森特说的“他们”,指的并不是屋子里的这些女人和雇佣兵。
“我也很纳闷,老家伙和刚才赌牌的时候又不一样了。”楚天骄耸耸肩说,“这时候他变得神神叨叨的,嘴里一直用德语嘟囔着‘神’、‘元首’、‘计划’和‘天命之子’一类难以理解的词。”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