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某人,这至少也能说明老板娘隶属的组织绝对掌握着庞大的资源。
“老板娘的来历不简单这我们都知道,她们甚至有提取白王鲜血和人为“龙血洗礼”手术的技术,但这不是重点。”恺撒对楚子航说,“重点是我找老板娘要路明非的钱,她却递给我这么一张没上限的卡,所以别用那种我和老板娘有一腿的眼神看我,一直以来老板娘特别关照的都是你亲爱的师弟。”
“薯片,我说你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么?”三楼,酒德麻衣看了看苏恩曦,“你直接把那玫钻石给路明非不是更直接?”
“长腿,所以说你没什么经济学的头脑呢。”苏恩曦终于找到了擅长的领域来教训酒德麻衣,“在金融市场上,很多时候一个小公司来了大客户,他自身的产品力和创造力不够,但他却又不想错过大客户,这时候你低价卖给他一套完善的成品,转危为安的公司和客户都很满意,你看似是亏了钱,但收获的却是对付的信赖和稳定的输出渠道,长久来看这绝对是笔划算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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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不知道的是,这枚红宝石原本就是苏恩曦从南美洲的一位收藏家手里花高价买来的,她又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把它放在黑市的商人手里寄售,承诺给商人十分之一的佣金,但是只允许定向卖给她指定的买家,就是恺撒……苏恩曦大费周章还搭进去一笔不菲的费用,但她并不介意,因为她认为值得。
“我觉得路明非做的很棒,但是下面那个老家伙快发飙了。”酒德麻衣斜眼看苏恩曦,“你不怕老家伙强拆了高天原?”
“我怕什么,高天原不是已经还给座头鲸了么,我现在已经不是这里的老板娘了。”苏恩曦满脸无所谓,但旋即她又听到下面上杉越怒吼的动静,心里没底的朝酒德麻衣问,“老家伙不会真拆了高天原吧?”
“昂热和源稚生他们看着呢,老家伙也不会对路明非动真格。”酒德麻衣老神在在地说,“现在上杉家主一门心思扑在路明非身上,老家伙很在意她在女儿心里的形象,他们不是还没相认么,他要真宰了路明非,上杉家主不得当场崩溃啊,那她还怎么肯认这个老爹。”
“上面的两个小姑娘,以为你们背后讲的坏话我听不到么?”上杉越充满警告意味的声音飘了上来,拥有超级血统的他听力当然也比普通人要敏锐几十倍。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立刻噤声,但她们又相视一笑,因为这些话有一半是故意说给上杉越听的,这是酒德麻衣借着和苏恩曦对话来警告老家伙呢,要是在这里为非作歹,绘梨衣对他这位亲生父亲的好感度会直线下降。
上杉越年轻的时候,唯一的寄托就是远在法国的母亲,二战期间母亲死后他就天不怕地不怕,直到老来才知道自己还有三个孩子,所以孩子们又成了上杉越唯一的软肋……特别是绘梨衣。
没有父亲会不宠爱自己的女儿,更何况是上杉越这种孤苦伶仃、二十多年才和孩子相认的老人,他的心里对绘梨衣无限愧疚又无限怜爱,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孩子们太多,所以路明非向绘梨衣求婚时上杉越的心里不是滋味却只能无能狂怒,因为他知道路明非对绘梨衣好,把绘梨衣从源氏重工带走的是路明非、把绘梨衣从赫尔佐格手里救出的也是路明非、为绘梨衣解决血统隐患的还是路明非……相比之下,自己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根本没资格对年轻人的感情指手画脚。
“路君是个负责的人,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我觉得路君值得信任。”风间琉璃看着上杉越略显落寞的神情,对父亲轻声宽慰。
“我明白。”沉默了片刻后,上杉越微微叹口气。
他何尝不知道路明非是值得托付的人,绘梨衣和他很般配,但上杉越甚至还没来得及和绘梨衣相认,也没来得及补偿这个可怜的女孩,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