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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有可能吧。”董洁芬笑得有深意，并没给出什么确切答案。

记者话题一转，又开始问起了董洁芬的翡翠。

董洁芬再次在镜头前展示这套百万级珠宝。

而那记者也再次开始发问。

“顾总和裴小姐都说他们只是朋友。”

“可普通朋友之间怎么会送对方妈妈百万级珠宝？”

“可见顾总和裴小姐交情匪浅，相处时间也不短。据知情人士透露，他们私下已经订婚。这套翡翠是裴小姐给您的孝敬吗？您心知他们在一起，所以才一直夸赞裴小姐，也不愿把话说死吧？顾氏名声这么差，港天集团之所以坚定选择顾氏，也是因为这桩地下情吧？”

记者突然就发难了。

之前的笑语提问仿佛是错觉，问题突然犀利尖锐胡说八道之余，那记者的语速也一下加快，董洁芬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

她想要否认，可却被那记者的接连反问打懵。她不知道先回哪个，也压根插不进去。

“住嘴！你在说什么！采访到此为止。”董洁芬心烦。“你的素材不能发出去，一个字都不能发！”

董洁芬叫了保安。

正是考虑到自己可以审核，刚刚回答时候才不够谨慎……后悔了，就当这采访没做吧！

可那记者还在继续提问。

不知是否错觉，他手里的话筒收音效果也比刚刚好了许多，他的提问音量似乎一下变大了不少。

“可众所周知，顾总离婚才三个月，顾总还有一段婚外情。如果加上顾总和裴乐的这一出，总共就是三段恋情。这时间上顾总是属于无缝衔接，还是同时进行？

顾总与江妤女士的婚姻破裂，会不会与裴小姐也有关系？江妤女士知道裴小姐的存在吗？听说康安雅女士还在医院，她知道这事吗？

您现在直言认可裴小姐完全具备您对顾家媳妇的期望，是不满江妤女士和康安雅女士吗？请问当日您导致康安雅女士流产，是否也是因为您心里已经有了更好的儿媳人选，所以是否您在为儿子扫清障碍？

那江妤女士曾经流产呢？会不会也与此有关？顾总究竟是不是脚踏三条船？所以江妤女士和康安雅女士都是顾总感情里的受害者吗？”

一顿输出，抑扬顿挫，掷地有声。

董洁芬的感觉没错。

那记者手里的话筒声音确实越来越响。

原本他们在一边进行采访，压根没人关注。

可就是在那三问之后，那声音开始如雷贯耳，动静不比台上裴乐的发言声音要小。

……

重生在死前一小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