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颤巍巍地挪动身躯,伸出左手,艰难地展示出三个手指。喉咙里发出一阵异样的咕噜声后,她开始一字一顿地吐出:“易,钱,三,千。”
王主任与李主任惊讶地看着贾张氏,心中暗想,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下,还能发出清晰的声音,真是意外。不过,他们并不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于是齐齐看向秦怀茹寻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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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系列调查、讨论与执行行动中,秦怀茹显得无奈。事已至此,隐瞒不住了,她只好鼓起勇气开口:“我婆婆告诉我,易忠海有大约三千元钱。”李主任与王主任闻言大吃一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王主任对易忠海较为了解,沉吟片刻后分析:“易忠海原本每月工资大约一千元左右,他没有孩子,开销较少。”“的确有可能积攒下不少钱。”李主任赞同地点点头,“这样说来,易忠海既有多余的时间,又不存在经济困难。”“但他如此对待生病住院的妻子,其中定有蹊跷。”李主任猛拍了一下桌子,目光犀利地看向王主任。
“我建议,我们直接去四合院,深入询问易忠海,探究他这样对待妻子的真正意图。”李主任的话让贾张氏转头与秦怀茹对视,两人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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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一千元的离婚证书犹如一块千金难买的令牌,摆在易忠海眼前。面对李主任和王主任的造访,他的内心无比苦涩。他和那位聋哑老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向捣蛋、蛮横不讲理的贾张氏,竟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出招。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难道是秦怀茹,或是刚来的秦京茹出的主意?然而,此时此刻,易忠海来不及深究贾张氏的想法,首要任务是应对两位主任的质询。他展现出了快速的应变能力,有条不紊地反驳李主任预先设想的说辞:忙、不懂、没时间、没钱。
李主任久经沙场,深知这类人的手段,早就预测并准备好了对策。因此,易忠海越是辩解,秦怀茹与贾张氏反而显得从容,似乎一切尽在掌握。这让易忠海心中不安,预感事情不妙。
果然,王主任脸色阴沉,打断了他的辩解:“易忠海,你还试图狡辩。”想起李主任之前的交代,她更加确信易忠海不诚实。想起他以往的所作所为,更是一肚子火。“我们调查医院后,掌握了确凿证据。”“既然你不老实,那我们直接请介入。”她坚信易忠海在牢狱中会说实话。
聋哑老妪听到这番话,显然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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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杖在地上敲击着地板,发出咚咚声。“王主任,这不合适吧?”她提出异议,“贾张氏已经是我们易家的人,忠海如何对待妻子,那是夫妻间的私事。”
李主任毫不客气地瞪着她:“老太太,这事你别插手。”“你的观念有问题。”她强调,贾张氏首先是个人,有自己的人格尊严。“不能因为她嫁给了易忠海,就任由他人摆布。”聋哑老妪对此嗤之以鼻,引述古老的说法:“三从四德,嫁鸡随鸡,丈夫为主。”
“她已是再婚寡妇,还要告自己的丈夫,简直是大逆不道。”李主任气得满脸通红,摇头不已。她经常接触到深受旧习俗束缚的女性,明白必须帮助她们摆脱束缚。此刻,她怒视聋哑老妪:“跟你这种老封建观念说不通。”“这是新时代的挑战,我们要破除迷信,反对旧习。”“你竟然还想用旧时代的标准要求现代女性,简直荒谬。”她甚至威胁说,若非念及老妪年纪大,她早就采取行动了。
聋哑老妪听闻此言,立刻噤若寒蝉,她本就胆小,这些年一直谨慎行事,不想暴露身份。年事已高,她不敢冒险。她担心一旦被公开,脆弱的身体恐怕难以承受,也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