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杰成有些迟疑:"但这可能会导致我们在家中的关系变得无法调和。"
于莉语气不悦:"那你打算怎样,还要厚着脸皮去讨好你父亲吗?"
"是不是要赔钱给他,让他掌控我们,以后的薪水都要交给他?" "连吃饭都要按份算吗?"
"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
于莉情绪激动起来:"阎杰成,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父亲的错,你能不能站出来强硬一次?"
阎杰成脸色时红时白,最后重重一拍桌子。
"算了,干脆直接找街道办事处分家。" "如果成功了,我们就成了双职工家庭。" "分开生活反而会更轻松。" "窝在家里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他径直拉开门:"走吧,老婆。" "我们现在就去街道办事处自首。"
两人决定豁出去了,毫不畏惧地离开四合院。
街道办事处已经下班,但他们直接去找王主任。
医院里,阎埠贵已经恢复意识,看着满头的血迹,其实只是皮外伤。处理伤口后就没大碍了,只是口中的大牙被踢掉需要补装。医生检查后表示,没有其他严重伤害。
"只能重新镶牙了,否则会影响咀嚼,甚至可能牵连旁边牙齿。" "究竟是谁干的,这么狠手?" 阎埠贵羞愧难当,说不出话来。
刘思聪大大咧咧地说:"哎,都是家务事,是他大儿子揍的。" 阎埠贵不满地斜视了刘思聪一眼,但他并不在乎。
在路上,三姑一直在絮叨,把整件事讲述了一遍。刘思聪巴不得让阎埠贵的丑事广为人知。毕竟在之前的四合院里,他一直把易忠海视为竞争对手,对阎埠贵毫无敬意。
..刘思聪满腹算计
最终,易忠海和刘思聪失败,而阎埠贵成为了赢家。易忠海几乎失去了翻身的机会,这让刘思聪对他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此刻,刘思聪看到了报复的机会,迫不及待要在阎埠贵身上踩上几脚。
..面对这种情况,阎埠贵也无可奈何。他没有脸去指责刘思聪,只能默默忍受。三姑在一旁哭泣,抱怨阎杰成的错误:"无论老阎犯了什么错,老大也不该动手。" "这样只会让人笑话,一点帮助都没有。" 阎埠贵显得很不耐烦。
你已经把这件事反复说了七八遍,是你自己最喜欢渲染这个话题,还怕别人笑话吗?那些笑话我都是你招来的。听到三姑又开始哭诉被打的事,他更是烦躁,拍打着病床喊道:"别说了,烦死了!扶我起来,我要去街道办事处告他这个不孝子!"
.."嗯?" 三姑犹豫了一下。
"还愣着干什么!" 阎埠贵站起来,头有点晕,只好扶着墙。医生提醒他:"虽然你的外伤不重,但头部受伤,可能有内部出血。最好留院观察一晚。"
邻居们也劝阻他:"是啊,别急着做决定。" "就算要教训解成,也不急于一时。" "而且时间太晚了,街道办事处已经下班了,明天再说吧。"
众人劝说之下,阎埠贵重新躺回病床。
"好吧,我今晚先休息,明天要让他们见识一下。" 看到没事了,大家纷纷离开。三姑留下照顾阎埠贵,其他人则返回四合院。
走在路上,刘思聪忍不住哼起了小调。刘家兄弟交换了个眼神。
"爸,阎爷爷受伤了,你怎么看起来挺开心的?"
刘思聪瞪眼反驳:"胡扯,你哪看到我高兴了?" 刘家兄弟露出不屑的表情。
你简直是要放声歌唱一样,我们从你的眼神、表情都能看出你的幸灾乐祸。
..回到四合院,刘思聪路过阎杰成家,透过窗户望进去。
"嘿,他们家已经熄灯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