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四合院邻居们的注意。
最近邻居们都习惯了这里的热闹,纷纷聚到易忠海家门口。阎埠贵作为长辈,自然得出现。看到是这几个人,他心中暗自得意:叫你们不给我喜糖,才领证就闹矛盾,活该!但表面上他还是尽力调解:“老易,你们才刚结婚……”
说到这里,阎埠贵显得有些为难。
..百九易忠海开始维护自己的体面,拉了拉身边的刘海中:“老刘,张翠花现在嫁给了易忠海。”
“易忠海该怎样称呼秦淮茹呢?儿媳妇?不太合适吧?”刘海中挺着大肚,露出鄙夷之色。
“当然不行,贾东旭又不是易忠海的儿子。”贾张氏怒目而视:“这事跟你刘海中有何关系?你还有资格自称大爷?”刘海中笑着回答:“嫂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不会和你计较。”面对即将爆发的争吵,他竟还笑嘻嘻地提及喜庆之事,实在令贾张氏无可奈何。
她瞪了阎埠贵一眼:“阎老头,叫你来可不是讨论称呼的。”接着,她强调:“你是大爷,应该为我们做主。”阎埠贵偷偷撇嘴,现在想起他是大爷了?他对他们的家务事毫不关心。
但他不能总推脱,否则别人会小看他。于是,他点头道:“称呼可以先不论,反正易忠海打了秦淮茹一耳光。”他对易忠海说:“老易,你不该动手打女性。”易忠海冷静地回应:“她确实该打。”
阎埠贵疑惑问道:“凭什么?”易忠海解释道:“大家都知道,我家之前被棒梗搞得一团糟。”“这几天事情太多,我没时间整理。”“今天我不是没和张翠花领证吗?”
“我觉得既然她是我的伴侣,棒梗又是她的孙子,无论是作为女主人还是奶奶的责任,”他继续,“让她打扫房子并无不当。”刘海中点头同意,他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观念。阎埠贵也是如此,尽管新中国成立后女性工作增多,但他们这代人仍坚守传统模式。
四合院里的老人普遍如此,大多数人都附和:“没错,这是理所当然的。”“老易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有人不解地问:“不是说打秦淮茹的事吗?怎么扯到做家务了?”易忠海借此机会说明原委。
“可是张翠花不愿意,她让秦淮茹来做,这应该打吗?”众人陷入沉默,面面相觑。“我没听懂怎么回事?”他们困惑地问。
阎埠贵心中一动,觉得不对劲,既然你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表面上的界限,你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阎埠贵正欲开口,不想易忠海却先说话了:“当然,我也不怕大家笑话。”
“之前我昏了头,一心只想让秦怀茹为我生个儿子,做了蠢事。”“确实如此,我承认。”大家心里暗自嘀咕,你已经被抓去斗争批斗,还能不认账吗?易忠海面色坦然,徐徐说道:
“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让秦淮茹进门。”“大家想想,我现在已经和她婆婆结为夫妇了。”
“还让她秦怀茹来帮我打理家务,这不是拿我和张翠花的名誉开玩笑吗?”“别人看见了,背后会怎么说?”
“常言道,人言可畏,不管怎样,我得顾及这个。”四合院的人们都沉默了。
呵,你都已经被批斗两次的人了,这时候才突然讲究起面子来?然而无可奈何,易忠海的话确实有道理。在秦怀茹与他私下有过交往的情况下,让她再来帮他收拾房子,确实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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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计划耗尽易忠海的耐心,阎埠贵点头同意:“老易说得对,有些事情确实需要避嫌。”“不过老易,就算如此,也不能动手伤人啊。”易忠海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我不该打秦怀茹。”他向秦怀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秦怀茹情绪稳定,泪水说来就来。
她捂着脸,显得楚楚可怜:“没关系,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