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抓住,一旦他恢复单身,早晚会被别人抢走。
再者,按照许大茂的意思,他早晚都会结婚,倒不如和她结为夫妻。
另一边厢。
许大茂刚走出食堂,就巧遇了二大爷。
一段时间不见,二大爷居然已经回到单位上班了。
回想起上次把二大爷气得口吐鲜血,许大茂不禁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这一瞧倒也罢了,许大茂瞬间领悟过来,原来这压抑的情绪几乎将二大爷逼至极限。
此君平日里看似二大爷身体健硕,精神矍铄,一旦透过医术洞察,才察觉到二大爷的身体状况犹如空心朽木。
日复一日,他思虑过度而行动不足,身体早已消耗殆尽。上次没被气死,实属侥幸!
此时,二大爷也觉察到了许大茂审视的目光,立刻转身欲走。与他同来的一大爷见状,急忙劝阻道:“老刘,你这是要干嘛?”
“咱们都一个大院的,上次你生病,许大茂还特地带了个果篮去看你呢,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作为院子里的老大,老刘,你的做法可真不够意思!这话,我都替你觉得不合适。”他徐徐跟上,看着二大爷涨红的脸庞。毕竟,他们两人之间的纠葛,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
忆起那晚狗窝中阴冷难耐的场景和之后许大茂所为,二大爷终究没能按捺住怒火,愤慨地说:“他来看我那是理所应当的!”
“如果不是他,我……”
话音未落,连厌成已陉麽麽紧跟追问。“不是他会怎么样?二大爷?”“您可别冤枉好人啊!”
二大爷的话陡然间哽在喉头,半字也说不出来。
一大爷顿时皱起了眉头。
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两人的关系,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许大茂就像个过客般,又淡然地离开了现场。
不久后,于海棠也赶了过来。
看见两位大爷,于海棠尴尬地笑了笑。
二大爷更是气得脸色发紫,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眼瞅着许大茂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二大爷依旧紧握拳头,恨恨地盯着那个方向,一大爷也只能无奈地拉住他劝慰道:“行了二大爷,该吃饭了,还怄什么气呢?”
不料,二大爷用力甩开他的手臂。“吃什么吃?我不吃了!”在许大茂欺人太甚的情况下,他真是忍无可忍!
事已至此,若他再不做点什么,枉费他多年来身为二大爷、刘主任的尊严!
决心既定,他立即采取行动,趁办公室众人去吃饭之机,径直敲开了李副厂长的门。
要知道,这位李副厂长也不是什么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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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虽挂着副厂长的头衔,却整日只知以权谋私。要么收受他人贿赂,要么对女下属进行潜规则。在这轧钢厂里,不知有多少年轻姑娘和家庭妇女,为了工作和生计,
只能忍气吞声,压得她们……
就在听到二大爷敲门声时,李副厂长正站在窗前,专注地窥视楼下……
每当用膳时分,秦淮茹总会从他窗下经过。
昔日里,秦淮茹在厂内颇有人缘,总是与其他女工们结伴而行。
她情绪高昂时,那曼妙身姿摇曳生姿,令他早有按捺不住的冲动。
直至被敲门声打断思绪,三厌路所跹眨咳嗽两声,稳稳坐回椅中,这才缓缓开口:“进来。”
二大爷旋即推门进入,还细心地将门轻轻带上,然后走到办公桌前站定。
一抬眼看见是他,李副厂长不禁微微皱了眉头。“刘海中,你来找我有何事?”
素日在外威风凛凛的二大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