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几日?上周淮茹不是刚给了您吗?”
秦淮茹神色黯淡,默不作声。阎母听见,一脸轻蔑。
“光天,你不是有工作吗?才二十块,作为淮茹的丈夫,这点都拿不出来,还谈什么宽限,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刘光天听后,心中憋屈无比。
“大妈,您的言辞未免过于尖刻,催债就是催债,何必侮辱人格?淮茹欠你们阎家的钱,难道不是事实吗?”
“事实,事实你倒是还啊!穷酸小子别装大款!”阎母反驳,语气愤愤。
“阎母,您阎家多富裕?动不动就说别人穷,自己呢?”刘光天不再客气,直呼其名。
“比你富多了,我家阎老头的薪水可比你高多了,怎么?”阎母针锋相对。
“再高也高不过许大茂吧?别在我面前摆阔!”刘光天高声回应,引来四周邻居的注意。易中海爱管闲事,听到争吵,立刻赶了过来。
见刘光天和阎母唇枪舌剑,面红耳赤,似乎要动手,他连忙劝解:“光天,别和大妈争了,你是晚辈,应该懂得尊重长辈,别失了分寸。”
刘光天怒火中烧,易中海此刻还责怪他,更加不悦。“易中海,这是我和阎家的事,你又不是咱们院子的家长,哪轮得到你说话?”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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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刘光天,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我好心劝你,你倒摆起架子,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刘光天反驳:“这不是你的事,易中海,你少插手,别装得道貌岸然,院子里谁不了解你,E历医。”
易中海被呛得有些窒息。以前刘光天还没和秦淮茹交往时,虽不算恭敬,但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无礼,对长辈毫不尊重。
这一定是秦淮茹挑唆的,真让人无奈。易中海转而指责秦淮茹:“秦淮茹,你这是怎么教育丈夫的?刘光天才和你在一起多久,现在就对我颐指气使,对长辈不敬也就罢了,还出言讥讽,成何体统!”
秦淮茹自始至终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没想到易中海教训刘光天不成,反而责备起她来,这算哪门子道理?
“易中海,你这话太偏颇了,光天说错了吗?现在院子里的家长是许大茂,你瞎搅和什么,别压人一头。”
“要不,你替我还那二十块给阎家,我就认你这个家长。”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
这秦淮茹怎会如此恬不知耻地说出这样的话?之前她一家的困境不是自己帮忙解决的吗?如今却与傻柱闹翻,上次何雨的赔偿问题也没见她出面帮忙,竟摆出这般傲慢的态度,还动不动拿许大茂来压人。真是服气,秦淮茹这女人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主。以前还以为她有些可怜。
就算傻柱和秦淮茹分开,也只怪傻柱自己甘愿被她拖累。
现在看来,这简直是睁着眼睛受罪。以前的那些帮助都喂了狗了吗!他猛地清醒过来,厉声质问:“秦淮茹,你还懂得羞耻吗?”
“我哪里不懂羞耻了,我现在吃饭喝水没花你一分钱吧?”秦淮茹针锋相对地回应。
“我帮你的那些钱和面子,难道是给畜生的?你这个无情的寡妇。”易中海毫不掩饰他的鄙夷。
见易中海当众侮辱自己的妻子,刘光天感到颜面尽失。若不反击,恐怕会被院子里的人瞧不起。
他指着易中海,愤怒地质问:“易中海,说话注意点分寸,我家淮茹是你能随便侮辱的吗?再说了,别逼我对你不客气。”说着,他还卷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其实,刘光天只是做做样子,他不会真的动手打易中海。毕竟易中海年纪大,而且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力气不小,他未必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