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意味着她还得再陪阎解放一晚。
一想到未来的伴侣还要与阎解放同住,他就感到一阵不快。
秦红听后,微笑着说:“那我先走了。”随即离开了。
聋老太太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傻柱,这秦红似乎不太可靠啊?”
傻柱眉头微蹙,不解地问:“老太太,您为何这么说呢?”
聋老太太接着解释:“秦红拿到钱就走了,她忘了地契是我提供的,也没向我道谢。何况她对陈医生的态度也冷淡得很。”
“她和我谈话时,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感觉像是应付我似的。”
傻柱却觉得没什么,回答道:“哎,秦红可能是因为觉得我无法兑现金钱,心里挂着这事,所以才对你不太热情。老太太,你就别放在心上了,我觉得秦红这个人其实挺好的。”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地契又转手了。”
......
次日。
秦红已经把彩礼钱退还给了阎埠贵。
此刻,两人正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与此同时。
中院,易家。
傻柱早早准备好了早餐,吃完后,一位大娘正在收拾餐桌。聋老太太开口了。
“大娘,先别急,等会儿再收拾,我有件事要说。”
大娘闻言,略显困惑,但她还是照做了,放下手中的碗碟,坐到聋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有何事,说吧?”易中海也好奇地凑过来。
聋老太太喝了一口水,和蔼地说:“昨晚,我把侧房的地契给了傻柱,他卖给许大茂了。”
易中海一听,眉毛拧了起来:“老太太,为何要把地契给傻柱?发生了什么事吗?”
易中海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般人在听到自己的房产被卖时都会生气,但他先要了解情况再作判断。
聋老太太详细讲述了昨晚傻柱和秦红的事情。易中海了解详情后,也有些不满。
“老太太,你不能这么纵容傻柱啊。他动不动就卖房子,也不跟你商量一下。傻柱一时糊涂,你也不能跟着他乱来。我给你地契是想让你暂时保管,谁知道你这么快就给了傻柱。唉,你对傻柱真是太过溺爱了。”
聋老太太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为了让傻柱早日摆脱单身。昨晚傻柱一直说秦红答应在与阎解放离婚后就嫁给他,但需要先赔偿阎家的彩礼钱。傻柱让我拿地契去换钱,我心软就给了他。”
易中海闻言,长叹一声,开口道:“我们原本是寄希望于傻柱能照顾我们晚年,你那套房子因他帮贾家交易给了许大茂,那已是旧事,我就不多提了,毕竟已无法挽回。但现在,他又冒出个秦虹,闹出退聘礼的事,竟又把我的偏房地契卖给许大茂,这真是晴天霹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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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易中海如今只剩一间正屋,老太太,你怎么也糊涂了呢?如此重大之事,总该先问问我的意见吧?我不是责备你,只是觉得你对傻柱太过纵容了。”
易中海的话语虽多,但句句切中要害。
为了傻柱未来的赡养,他和聋老太太已付出甚多。别说卖房,单是现金,就已给了贾家上百。那时傻柱与秦淮茹尚在交往,易中海以傻柱的名义说是借款,至今这笔债犹如巨石压心,未见偿还。
傻柱又是那样单纯,离异时并未向秦淮茹索取分毫。即使秦淮茹无钱可给,傻柱也从未提及让她还钱的事。秦淮茹在他身上吸血许久,离婚后旋即投入刘光天的怀抱。傻柱只能自认倒霉。
而阎埠贵则不然,阎解放与秦虹结婚时收了彩礼,如今离婚,便要求秦虹退还。这也合理,人若不精明些,总是吃亏。傻柱吃了多少亏,还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