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爹。瞧瞧,本君这几条皱纹就是被他给气出来的……”
宇文田祺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拿着一面可以放大影像的小镜子。他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脸,一会让彦生给自己试试这个,一会又让彦生给自己试试那个,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过了片刻,彦生用司徒挽晴寄回来的美颜膏和胭脂水粉给宇文田祺画了个精致的妆容,接着又为他梳了个帅气的发髻,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仿佛瞬间年轻了好几岁。
“主夫,大小姐真是太有孝心了,您瞧瞧,多俊呀!”一旁的彦生满面堆笑,望着镜子里的宇文田祺,忍不住夸赞道。
宇文田祺闻言心里愈发美滋滋的,他傲娇地说道:“那可不!本君这个女儿从小就懂事,无论是功课还是其他什么,都不需要大人操心的。”
只不过,一想到女儿都已经过了法定的娶夫郎年纪,而且还交了三年的单身税,宇文田祺又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就是这婚事一直拖着让人头疼……”
一旁的彦生见状,赶忙安慰道:“主夫,您之前不是给大小姐寄了二十个贵公子的画像和详细介绍么,他们个个长相俊美,而且出身名门,说不定大小姐有相中的呢?”
听到这话,宇文田祺点了点头,继而催促道:“快把大小姐的家书给本君看看。”
“是,主夫。”
彦生领命之后,随即取来了司徒挽晴的书信,并呈递给宇文田祺。
宇文田祺接过书信,一脸期待地看了起来,只不过每多往下看一行,他的脸色就愈发黑沉一分。
看着瞬间脸色晴转乌云的宇文田祺,一旁的彦生不解地问道:“主夫,您怎么了?”
“孽女!孽女啊!“宇文田祺气得把信直接扔到了地上,而后捶胸顿足地说道:“彦生,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
由于太气愤,宇文田祺胸口剧烈起伏着,出口的话语亦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司徒挽晴,你还真是好得很!枉费本君给你相看了一个又一个贵公子,你一个也瞧不上就算了,现在居然……居然要娶一个带着两岁多孩子的男人!”
彦生看完书信,也是惊呆了。他向来就知道,相府的这位嫡大小姐是个主意大的,这次居然要让主夫直接“喜当祖父”?
眼见宇文田祺一副快要气晕的模样,彦生赶忙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安慰道:“主夫,说不定……大小姐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没准过两天就改变主意了呢?”
“彦生,你太不了解本君的那个孽女了。她下定主意的事,你可曾看过她哪次没有得逞的?比如她原本可以直接进内阁当大学士,却偏要出京北上玉衡郡,去当一个小小的郡守……”宇文田祺越说越生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就在宇文田祺即将昏厥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小厮的行礼声——“参见司徒皇贵君!参见韩皇贵君!”
司徒烨和韩亦辰刚踏入宇文田祺的房间时,刚好就看到宇文田祺两眼一黑,晕过去的画面。
司徒烨侧头看向身旁的韩亦辰,示意他去救自己的老爹:“三弟啊,看来我那个妹妹让人送书信的时间,掐得可是真准啊!”
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