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而后便下了房车,踏入了凤家老宅的大门。
深夜,凤家老宅灯火通明。花倾城静静地走进院子。此时大概是(2113年7月23日)晚上11点多。
月夜下,院子里弥漫着凝重的气氛。月光洒在地上,照亮了每一片叶子和花瓣,也照亮了人们脸上的哀伤。
院里的堂屋中央摆放着祭台,上面供奉着老太的灵位和香烛花果。香烛的光芒闪烁不定,映照出灵位上老太慈祥的面容,仿佛她正在微笑着注视着这一切。堂屋的门上左右两侧白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烛光闪动,仿佛是在为逝者哀悼。
在老太的灵堂外面,聚集了许多凤家的亲戚。他们身着素衣,神情凝重,跪地默哀,透露出对老太的深切哀思。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悲伤。而在灵堂中央,顶着左青龙模样的玄天已经披上了黄色的法衣,正准备做法事。
花倾城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尽管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衬衣和黑色西裤,但是主家仍然认出了她就是昨晚那个前来帮忙的护工。只见她静静地走进灵堂,来到玄天身旁。逝者的儿子和儿媳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而后便继续专注于烧纸的仪式。
玄天似乎对花倾城的到来感到有些意外,然而,他很快恢复了平静,重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之中。他轻轻点头示意花倾城过来帮忙,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接下来的仪式。
站在祭台前的玄天,神情庄重肃穆,手中紧握着一把精致的法铃。他微微闭起双眼,口中喃喃念起咒语,时不时地摇晃一下手中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每一次摇动铃铛,都伴随着一段神秘的咒文,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在玄天的四周,香火袅袅升腾,烛光摇曳不定,营造出一种庄严神圣的氛围。整个场面静谧无声,只有玄天那低沉悠扬的咒文声以及清脆的法铃声在空气中交织回荡。
随着时间的推移,玄天的咒语越来越急促,法铃声也越发响亮。而花倾城则会根据玄天的眼神示意,适时地递上或者捧着法器,并在该上香的时候上香。虽然两人才合作过一次,但却已经能默契地配合。
另一边,凤家老老宅外面,在房车里等待花倾城的姜云霆,见其到次日凌晨3点多还没出来,不由心生担忧,遂从车上下来,朝凤家老宅的大门走去。
此时的姜云霆亦是身着一袭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他身姿挺拔修长,五官轮廓清晰,剑眉星目,俊美绝伦,气质清冷高贵,浑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与魅力。
在门口守候的管家以为对方是吊唁的亲属,遂没有阻拦,姜云霆很顺利地进了院子。
此时,原本围在灵堂外面的凤家亲戚已经被安排去客房休息,只留下老太的儿子和儿媳跪在院里守灵。之所以不在灵堂里,是因为玄天有话和花倾城说,所以把他们支开了。
“花倾城,贫道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回来。”灵堂里正在画符的玄天,有些意外地说道。
“道长对倾城有提点之恩,倾城自然应当感激在心,协助道长把剩余的两场法事做完。”花倾城盈盈的水眸闪过一抹狡黠,继而一本正经地说道:“道长一场法事净赚三万元,倾城陪着道长熬一整夜,没有功劳也有苦恼,您看是不是……是不是也象征性地给点……嗯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搓动,一副财迷的样子。
玄天见状,不由嘴角微抽,笑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真是掉到钱眼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并递给花倾城,说道:“这里面是五千块钱,就当是你陪我熬夜的辛苦费了。”
花倾城接过红包,开心地笑道:“谢谢道长,您真是太大方了!”
她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