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臂正等待着沐离歌宽衣解带的花倾城,侧头瞟了沐离歌一眼,冷冷道:“女人在外面的事,男人少打听,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好。”
沐离歌闻言如遭雷击,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升腾而起,那就是——他那小妻主的灵魂莫不是离开了?现在这个是原来的花倾城?抑或这具身躯又被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魂魄给附身了?
沐离歌的心里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只不过,在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他打算先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观察再说……
就在沐离歌遐思之际,花倾城那清冷至极的声音又在他耳畔响起:“苏沐离歌,你还愣着作甚?本宫的手臂都举得发酸了,你身为正君,难道不应该好好伺候为妻吗?”
“是,太女殿下。”
很快,沐离歌就帮着花倾城除去了一身的国子监院服。
当沐离歌在帮花倾城宽衣的时候,两人的身躯挨得极近,属于沐离歌那好闻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花倾城莫名觉得有些心旌摇曳。
蓦地,花倾城一把拽过沐离歌的手,并将他摁到了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如今东宫的侍君们都身怀六甲,苏沐离歌你理应履行好身为正夫的职责……”
言语间,花倾城已经俯身而下,她的手落在了沐离歌的腰带之上,并打算去扯这个男人的腰带和亲他的双唇。
然而,下一瞬间,沐离歌却快速侧过头避开了花倾城的亲吻,甚是认真地说道:“启禀太女殿下,事有凑巧,今晨离歌突然来了癸水,恐是无法侍奉太女殿下……”
在没有搞清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小妻主之前,沐离歌拒绝行房。
花倾城见状,只能从沐离歌身上起身,略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并重新披上外衣,而后不悦地转身离去。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决绝至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倾倾,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躺在床上的沐离歌,望着那愤然离去的背影,好看的眉宇不由微拧,他那双璨若星辰的眼眸里亦是盛满了担忧之色。
另一边,花倾城离开翎坤院之后就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她甩了甩有些混沌的头,总感觉自己好像丢失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缺失了什么。
不知不觉间,花倾城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西翠院。有些心烦意乱的花倾城遂在花园的亭子里坐下,思考着自己丢失的重要东西究竟是什么。
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悠悠飘了过来:“太女殿下,何以在此闷闷不乐?”
花倾城侧头望去,随即便看到了一名姿容俊逸的白衣男子正朝着自己款款而来。而那人,赫然便是司乘风同母异父的弟弟——司凌云。
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