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她强迫于你?”
凤凌烟微微摇了摇头。他意识到,事到如今,倘若不解释清楚自己和皇上的关系,只怕这位段云飞段捕头会陷入执念之中。甚至是……招来杀身之祸!
思及此,凤凌烟的神色不由凝重了几分,他看着段云飞认真地说道:“段捕头可还记得,数月前,你我曾在朝阳省边陲有过一面之缘?”
纳兰蕴之闻言心中愤怒异常,她委实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还在京城之外的地方见过面。
不明所以的段云飞点了点头,“的确如此,而且彼时凤二公子不良于行,还和太女殿下以及她的几位侍君在一起。”
凤凌烟微微颔首,肯定了段云飞的说辞,继而又再次问道:“那段捕头可知,为何太女和她的侍君们会对凌谦维护有加?”
段云飞不假思索道:“太女殿下的父后与凤二公子乃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您自然算得上是她的叔叔。外甥女维护叔叔,也是在情理之中。”
“呵呵……蠢!”还不待凤凌烟说话,纳兰蕴之已经冷笑一声,并朝段云飞投去一个看白痴般的眼神。
凤凌烟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非也!太女和她的侍君们对凌谦维护有加,盖因……凌谦就是太女的生父——凤凌烟!”
随着凤凌烟的话落,四周皆是一片寂静。
段云飞闻言,更是如遭晴天霹雳!
“呵呵,凤二公子,您这是在开玩笑吧?您明明就是凤老将军外室所出的庶子,又如何……又如何会是那十七年前已故的凤后?”段云飞摇头连连,一脸难以置信。
然而,凤凌烟的眼神却是真挚无比,没有丝毫戏谑的模样,“凌谦本名凌烟,正是那曾经的凤后。之所以没有恢复身份,乃是事出有因,各种是非曲直,也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所以,段捕头现在可否明白,为何凌谦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了?”
“这不可能!”段云飞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凤后倘若至今尚在,至少也有三十四五的年纪了,又如何会是凤二公子这般二十四五模样呢?”
见凤凌烟承认了自己的君后身份,纳兰蕴之随即略有几分傲娇地说道:“朕的凌烟他天生丽质,又岂是那些寻常的凡夫俗子可以相提并论?凌烟他乃是朕明媒正娶,名字刻在皇家玉牒的皇正夫。段云飞,你居然妄图迎娶朕的君后,简直就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应该诛灭九族!”
“凤……凤二公子,这,这是真的吗?”段云飞边摇头,边倒退连连,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皇上!”凤凌烟无奈叫住那自鸣得意的纳兰蕴之,示意她差不多得了,别太过分。
“哼!看在你先前不知情的份上,此次朕就饶了你。要是让朕发现你再有类似的僭越行为,朕定不轻饶!”
纳兰蕴之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般,雄赳赳、气昂昂地宣誓着主权。然而,下一瞬间,她却发现凤凌烟早已转身离去。
于是,纳兰蕴之当即也顾不上去搭理段云飞,赶忙抬脚去追逐凤凌烟。徒留呆若木鸡的段云飞伫立在原地。
“烟宝!烟宝……你等等朕!”纳兰蕴之边追赶凤凌烟边呼唤着。
这可是她从自己小姑子那里学来的,谁能想得到,在朝堂上威风凛凛、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凤大将军,回到大将军府,却时常追在于景阳身后“阳宝阳宝”地喊着?
随着对凤家人的认知越来越深,纳兰蕴之知道这一家子都是心地善良之人。而她也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够重新赢得凤凌烟的爱……
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