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纵然感激你昔日的付出,然而……本宫也曾有言在先,若让本宫知晓你行有损我莱凤国之举,本宫绝不会手下留情!”
花倾城一脸神色复杂地与白玉衡对视片晌,旋即从甲板上站起,愤然转身离去。
只不过,碍于公羊婕珍等人也在船上,花倾城终究还是没有说出白玉衡屡次救她于危难之事。
白玉衡凝视着花倾城渐行渐远的背影,他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瞬间黯淡无光,内心满是苦楚。他的思绪仿若那滔滔江水,飘飘荡荡。夜的寂静,更是将他内心的孤独和苦闷无限放大。
与此同时,那对雇了马车的花容声妻夫,从傍晚时分开始赶路,经过三个时辰的马车颠簸,已经离他们先前逗留过的小镇越来越远。
花容声和叶茂春虽然遗憾没有和女儿相认,但眼下还是逃命要紧,因为他们深知,只有自己安全了,花倾城才能不受制于夏侯婧母女。
终于定下心神的花容声,此时才发现他们所乘坐的马车早已偏离了宽阔平坦的官道,走到了杂草丛生的密林里。
一股危机感随即在花容声心中涌起, 她赶忙拍醒了身旁打瞌睡的叶茂春,并揭开马车帷裳,疑惑地对赶车的车夫问道:“大姐,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这路……好像越走越偏了?”
听到花容声的话,车夫随即停下来马车。现在三更半夜,而且此地乃是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正是下手“宰肥羊”的好地方。
“桀桀桀……放心,老娘经常走呢,错不了。走这条路,那就对了!”车夫阴恻恻地说道。
在紧急勒停马车后,车夫随即拍了一下她身旁男人的头,厉喝道:“狗剩,该干活了!”
“来,来,来……来了!”那个叫狗剩的男人猛地惊醒。
紧接着,花容声便看到那对原本看起来和善的赶车妻夫,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起来,而且他们的手中还握着两把闪着寒光的大砍刀,朝他们步步逼近。
“你,你,你……你们想干什么?刚睡醒就看到有人拿刀指向自己的叶茂春,不由高声惊呼。
“当然是打劫了!看不出来吗?”车夫嘲讽地说道。
狗剩转了转手中明晃晃的大砍刀,亦是凶神恶煞地附和着:“就是,赶快把你们身上的钱财和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两位有话好说!”花容声强行压下内心的慌乱,和眼前的两名歹徒交涉着:“你们只不过是图财,没必要伤人,我们把钱和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便是……”
花容声一边安抚着劫匪,一边掏出白玉衡给她的那沓银票递给他们。毕竟,钱财不过身外之物,没有了再挣就是,她的夫郎如今临盆在即,可万万不能有事……
“桀桀桀……不错,很上道!”车夫一把夺过花容声手中的银票,点了点头。
“当家的,你看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可比我的好多了!还有,他手上的戒指看着也挺值钱!”狗剩扯了扯车夫的袖子,意有所指地说道。
“噌”!
车夫转动着手中的大砍刀,直接架到叶茂春的脖子之上,厉声喝道:“把衣服脱了!把戒指摘了!”
面对凶神恶煞的歹徒,虽然叶茂春很害怕,但他在把戒指摘下来递给狗剩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戒……戒指,可……可以给你,但……但衣服不行,这……这是我息夫,给……给我做的!”
“不行,老子就是看上你这身衣裳了!”狗剩恶狠狠地说道。
车夫见状随即把抵在叶茂春脖子上的刀往里推进了几分,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他的皮肤,渗出几滴血来。
“茂……茂春,快……快给他!”看对方丝毫不讲道理,花容声大惊失色道。
“不……不能,这是离歌他挺着个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