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惊恐不已,赶忙用帕子裹住于景阳流血的手,并吩咐方显(康福来)去传府医过来。
“三弟,你没事就好。刚才可真是吓死景阳了!倘若你有何损伤,景阳又该如何向母亲父亲、大将军还有倾城交代?”于景阳心有余悸道。
“对不起,姐夫。凌谦知错了,以后都不会再做傻事。”
凤凌烟情不自禁落泪。
他的家人如此护他,哪怕为了他们,他也得好好保全自己。
“三弟,美丽不是你的错。你可是名满天下的凤大公子,自然免不了招惹一些宵小的嫉恨。”于景阳宽慰道。
很快,府医就提着药箱到了悦庭楠舍替于景阳包扎伤口。
“外伤无碍,伤口虽然有点深,但所幸及时止血。小的方才已经给主夫清洗好伤口并上了药。只要坚持上药,七八天后便可愈合。只不过……以后只怕是会留下疤痕。”府医低头怯怯道。
“留下疤痕?”
凤凌烟闻言顿时自责不已。
“退下。”
“是,主夫。”
于景阳让府医离去后便宽慰着凤凌烟:“不过是手上留个疤痕罢了,难不成大将军还会因为景阳的手有疤痕,就休夫另娶,或者纳夫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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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于景阳也爱美,但和凤凌烟的脸比起来,他的手受点伤,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傍晚,如同先前说好的那般,于景阳和凤凌烟带着一品香茗里的茶点前往国子监,随行的除了凤双、凤全,还有戴着半截面具的康福来。
“爹,你的手怎么了?”
和花倾城一同出来的凤绮烟,看着于景阳那缠着绷带渗血的手担忧不已。
“没事,不慎被剪刀划伤了罢了。绮嫣,你先在马车外面玩一会,爹有话跟你倾城姐姐说。”于景阳摸了摸凤绮嫣的头,微微笑道。
“好。”
凤绮嫣深知,她之所以提前被送来国子监上学,就是因为需要她当“工具人”。是以,她很乖巧懂事地点了点头。
“姑父,你手上的伤……是否与你和爹中午没有来国子监送饭有关?”
一上了凤府的马车,花倾城的一张脸随即沉了下来。
虽然凤双后来有到国子监传话,说是凤府的马车出了故障,所以凤凌烟和于景阳今日无法过来送午饭。可花倾城心中就是莫名觉得不安,以致于一整个下午,她上课都上得有些心不在焉。
“倾城,爹没事。”
怕女儿担忧的凤凌烟本想粉饰太平,只不过于景阳却不想揭过此事。
“倾城,三弟他遇袭了!而且,背后之人极有可能就是安容君,也就是现在的安皇贵君!”
接着于景阳就把他们遇到刺客的经过,以及他自己的推测都告诉了花倾城。
如今敌暗我明,而花倾城又身居东宫,于景阳觉得有必要让她知晓此事,并提前做好防范。
“好,倾城知道了。多谢姑父对爹的相护之义和对倾城的爱护之心!”
花倾城郑重地朝于景阳作揖行礼,感谢于景阳救了自己那傻爹的一张俊脸以及对她的提醒。
“回头,我就找阿辰给姑父治手。”花倾城再次感激道。
毕竟,这可是女尊国家,又有哪个男子不爱美?于景阳如此相护,她花倾城又不是不识好歹之人。
只是,这背后之人居然敢把手伸进了大将军府,企图害她的亲爹,那就不可饶恕了!
毕竟,自己的夫郎和家人,于花倾城而言,都是不可触碰的逆鳞……
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