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无尘,也只是出于不忍这个自己曾经疼爱过的弟弟有一天陷入孝义两难的境地……
“尔乃何人?此处可是于良侧的院子,不可擅闯!”
守在于小天寝室门口的释义、释然看到无尘前来,随即上前阻拦。
“让开!”
无尘朝二人出示了沐离歌的令牌后,随即便进了于小天的寝室,找到一条于小天今晨因为来天癸弄脏换下还来不及洗的亵裤。(于小天脸皮薄,都自己亲手洗亵裤。)
出了寝室后,无尘又来到花园里,见小白正驮着红拂在晒午后的阳光,遂一把拎起红拂放到一旁,接着就薅起小白。
“嗷嗷嗷……”(你个臭和尚,放开白灵!)
才出生半月不到的红拂,张着小嘴朝无尘奶凶奶凶地叫着,只不过落到无尘眼中毫无震慑力便是。
“嗷呜~嗷呜~”(你个老六,想单挑吗?)
小白如今体型已比大猫还大,亦是浑身炸毛冲无尘咆哮起来。要不是认识无尘,小白早就扑上去咬他,好在自己的小娇妻面前耍耍威风。
“你的四爹不见了,极有可能是被人掳了去。养虎千日,用虎一时。现在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无尘先是左右两只手各用一根手指抵着小白和红拂额上的“王”字,将它们按住,交代完后,接着就拿出于小天的那条亵裤放到小白的鼻子前晃了晃。
“阿嚏!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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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你个老六,比三爹还过分!拿其他的东西又不是不可以!)
鼻子极其灵敏的小白,被于小天亵裤上强烈的经血味道给呛得猛打了好几个喷嚏。
戌时四刻,驮着红拂的小白来到了城中的凌青布庄门口。
循着气味,小白带着无尘逐渐往驿馆的方向奔去。看着这熟悉无比的地方,无尘面色阴沉。看来,十之八九是上官月婵把圣子抓走的。
由于小白的体型比较庞大,最后,无尘把红拂藏在了袖子里,直接大摇大摆走进了驿馆,至于小白,则在外面接应他们。
虽然红拂没有闻于小天内裤,但朝夕相处,对于小天的气味她早就熟悉了。再加上红拂的前世是司徒明庭,自然深谙后宅之事,知道哪里最能藏人。
进院后,趴在无尘手臂上的红拂(也就三斤重左右),用小爪子指来指去,最后把无尘带到了柴房。
“外面的人找你都找疯了,你倒好,在这里睡大觉!”
无尘痞痞地摸了摸自己锃亮光头上的十二个戒疤,接着就用自己的大手掌拍着于小天的那张俊脸。
于小天是被无尘的大手掌给拍醒的。
昨夜里来了天癸的于小天,身体疲乏,今晨又起得很早,被上官月婵的车夫(实为侍卫)打晕,后面虽然有醒来,但因为浑身被束缚住,嘴巴又被堵住,累极的他干脆就又睡了一觉。
“别说话,我带你出去。”
无尘低声和于小天说着,见他点头,才准备摘掉塞在他嘴里的破布。
“进去给他送点吃的,别饿死了!”
“是,素蛾姐。”
正当无尘准备解去捆绑着于小天身上的绳子时,柴房外面却传来上官月婵贴身侍婢素蛾的声音。
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