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对于大臣们的上奏或者谏言,您只要假装咳嗽,以点头或者摇头表示就可以了。倘若在立太女一事上,有人反对,您就直接拍凤椅,然后怒视着她。要是遇到反对激烈的顽固,您可以直接从凤椅上下来,上去踹一脚两脚的……”
……
司徒明庭对着“纳兰蕴之”好一通细致地交代。
在司徒明庭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却被“纳兰蕴之”直接拖走。两人又倒在了鲛绡宝罗帐下的沉香木阔床上,宽衣解带后,便开始新一轮缠绵悱恻的“深入交流”……
城中,司徒烨别院。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用过早饭后,顶着无尘模样的花倾城,便和怀着身孕的沐离歌、司徒烨、韩亦辰以及左岸,无尘,还有那只被换了灵魂的小白虎,坐上了给翔云马新配的马车,踏上了南下回花桥村的路途。
翔云马拉着花倾城和她的几个夫郎等人,一路穿州过省,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万盏省天水城郊,再次下榻于南来北往交汇处的云来客栈。
这一夜,对于急于回花桥村的花倾城而言是漫长的,对于明珠宫里的司徒明庭而言,同样亦是漫长的。为了避嫌和明日朝堂上的“盛举”,今晚司徒贵君没有去紫辰殿找“纳兰蕴之”。
金碧辉煌的紫辰殿内,顶着纳兰蕴之皮囊的小白,独自躺在宽敞的凤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小白,此刻它满脑子都是那个骚男人千姿百态的骚劲。
“喔喔喔~”(小白呀!)
“咩咩咩~”(你完了!)
“嗷呜~嗷呜~”(你不纯洁了!)
“娘~”
“大爹,二爹,三爹,四爹,五爹,六爹,七爹!”
“喔咩嗷呜~”(阿弥陀佛!)
错了,再来!
“娘~”
“大爹,二爹,三爹,四爹,五爹!”
孤独无助的小白最后从凤床上爬起,翻出司徒明庭让它藏在暗格里的诏书。
“阿嚏!阿嚏!阿嚏!”
小白突然对着摊开的诏书猛打了好几个喷嚏,口水顿时喷得诏书上到处都是。
“嗷呜~嗷呜~嗷呜~”(这个脏了,不能用了!)
“哧溜哧溜~”
小白直接就着圣旨的反面,给自己擤鼻涕。
将脏兮兮的圣旨一脚踢进床底后,小白便开始在凤床上到处这里摸摸那里按按。它寻思着,既然这床能藏玉玺,应该也有藏这种黄色的布。
“啪嚓!”
不知道小白按到了什么东西,随即从床底弹出了一个暗格。
小白循着声响,爬到床底,还真给它摸出了一道一模一样的圣旨(外表),一道写着立太女诏书的圣旨。
只不过,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上面的内容,却不是明珠宫里的那位司徒贵君所想要的……
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