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蓝如是挂牌,成了艳压怜星的新一任头牌公子。而且,他的美貌很快传遍了整个扶风县。
……
“花有才,你不是说蓝颜馆新来了一位漂亮的头牌公子吗?人呢?”
顶着一张浓妆艳抹脸的花倾城,痞痞地吐掉口中剔牙的小树枝,嗔怒道。
“别急嘛,人家可是头牌公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让你见到?你得使银子才行。”花有才朝花倾城意味深长地挤眉弄眼。
“真是晦气!最近手气不太好,家里的黄脸公还总是唠唠叨叨叫我别去赌坊。好运气都给他念衰了!”一想起沐离歌那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花倾城就觉得脑壳嗡嗡嗡地疼。
“听姐的没错,回去再找你家里几个夫郎要点钱,你可是一家之主,连夫郎都是你的,家里的银钱当然都是你的。实在不听话的夫郎,就卖掉一个两个,反正都玩腻了,换个新的更好,不是吗?”一心想把花倾城拉下水去借高利贷的花有才,不停蛊惑道。
“那……那是当然!”花倾城略有些心虚地说道。
事实上,虽然家里有四个夫郎,可是她愣是只能看不能吃,连夫郎的手都摸不到。每次当她想睡夫郎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这里疼或者那里痒的,状况百出。但这么丢脸的事情,她才不会告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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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花倾城把家里的银钱都搜刮走,又典当掉花母花父送给沐离歌的首饰后,凑够二两银子的她,终于得见了传说中的蓝颜馆头牌公子。
虽然于小天面对眼前这个涂着厚厚脂粉脸,眉毛画得如同毛毛虫般粗壮,双腮抹得像贴着大红椭圆贴纸,还张着血盆大口的女子很是害怕,但他还是很敬业地给她弹了一首余音绕梁的曲子。
好不容易凑齐的二两银子,最后却只听了美人弹奏一曲,连手也摸不着,但花倾城还是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蓝颜馆的于小天。
终于,花倾城的机会来了。
有一富商看上了于小天,便打算花大价钱给他赎身。花倾城听闻消息后,便花了三天时间去田野捉了一只蟋蟀王,然后每天死皮赖脸地缠着那富商和自己赌博。倘若对方赢了,自己就把蟋蟀王给她,要是自己赢了,于小天就归她花倾城所有。
这富商没什么特别消遣,唯独喜欢斗蟋蟀,还真答应了。那花倾城也仿佛有幸运之神加持,十赌九输的她,却赢了人生中最辉煌的一次赌博。还是清倌的于小天便从富商那转到了花倾城手中,心情大好的花倾城还把蟋蟀王送给了富商,于是双方皆大欢喜。
只不过,同先前的状况一模一样,每次当花倾城想睡于小天的时候,她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不舒服。只能看不能吃的夫郎,在新鲜劲过去后,这个柔弱的小夫郎就成了花倾城的出气筒。
不管是花倾城赌钱赌输了,或者单纯只是心情不爽,她都会用细竹枝抽打于小天。后来,因为欠了长乐坊的赌债,在花有才的怂恿下,花倾城便起了卖掉于小天还赌债的念头。
“妻主,求求你!不要卖掉小天好不好?那个花富贵不是好人,小天不想给她当第五房侧夫!以后小天会多干活,少吃饭的!”
在花富贵带人上门前半个时辰,花家老宅前院里,于小天跪地,不停地哀求着花倾城。虽然这个妻主对他很差,但家里的三个哥哥却待自己极好,身世坎坷、从小跟着乞丐婆颠沛流离的于小天并不想离开。
“是啊,妻主。四弟他很乖的,你别把他卖掉。”沐离歌拉着司徒烨和韩亦辰也朝花倾城下跪求情。
“哼!你们这几个黄脸公,再啰哩啰嗦就把你们全部都休了!”花倾城甚是不悦地冷哼道。
“妻主,你当真要如此狠心么?”
于小天清澈的桃花明眸里顿时涌出了两行